對于前妻的不辭而別,我總是無法保持冷靜的心態來對待,我是向來比較熱衷于尊重他人的,尤其家里的人。
如此的有失禮數,我覺得就是不該,再有理也是不該。不辭而別便是遺棄,這事有些說不過去。
我或許也有不該,不該針對這段過往口誅筆伐,這破事應該只是一道坎過不去,臉皮子太薄就容易遭罪。
我或許可以臉皮厚一點的,這樣便可以隨意謾罵,甚至將一口濃痰吐在地上再踩上兩腳,以此告慰著自己曾今的愚昧無知。
她的突然離開,帶走了從前的夕陽,也帶走了太多本該浪漫滿屋的笑意,讓我享受了與愿望背道相馳的痛并快樂。
或許是我太過于執著于從一而終,也太過于執著屬于我的一切事物,這才有了那些多愁與善感,所以在那段時光里我才會過得渾渾噩噩,分不清東南西北。
唐不語也總是說我犯不上那么累,沒有過不去的坎。也沒有那么多的為什么,凡事無絕對說不定哪天就有那么個迷路的人跟我過了一輩子。
我也總是回著同樣的一句話,除非是誰瞎眼了,才能看上我這瓶陳年二鍋頭,喝下去燒心撓肺。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那么認真的看著她古靈精怪的模樣,嗯……別說她那雙靈動的大眼倒是挺漂的,很干凈也很撩人。
就是這碎嘴的毛病,有時候都能把你氣死,氣歸氣關鍵你還總是找不出來責備她的理由,你無法反駁也無法預料她言語的轉彎速度。
這傻瓜也總是能將我的話理解成另一個意思,真搞不懂她的學生會是在怎樣的教導之下完成升學的。
我樂忠于與她拌嘴逗趣,也喜歡在那樣的笑容里與她一起度過,我與前妻便沒有這樣的歡愉,有的無非就是那些雞毛蒜皮。
不過這倒不是說唐不語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也非我喜新厭舊挑毛病,這是事實就得認。
她的付出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偌大個世界居然讓一個姑娘硬是給扛著轉了一圈,負擔著兩家人的瑣碎,而我卻依舊還是遠遠的看著,躲避著。
唐不語從未因這些和我計較,反而是更加的眷顧著我的一切,女兒的頭疼腦熱,父母的小病小痛,兒子的學習成績,幾乎將她的假期與空閑滿滿占據。
為了讓兩家人寬心,她甚至連閨蜜的邀約都給婉拒了,就那么待在家里陪著老人,看著孩子。
記得有那么一次,她的閨蜜勸說她放棄這段本不該屬于她的生活方式,讓她找個年紀差不多的男朋友。
這樣的話我也對唐不語說過,只是沒能奏效,我想她閨蜜的話這傻瓜還是能聽進去一些的,我很擔心她能聽進去,因為我對她的依戀貌似已經開始成了一種習慣。
習慣了她的碎嘴,也習慣了她的嫌棄,習慣了有她躺在床上的溫暖,也習慣了看她在廚房笨手笨腳做飯的樣子。
只是我的擔心很多余,唐不語對她閨蜜的話根本沒當回事,回答的也很干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旁人沒有任何關系,我既然選擇了就不會放棄更沒有想過要放棄,你們不懂他也不懂我所以請不要輕易評論我的好與壞,更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這樣的回答讓我驚訝,更讓我難受,我越發的覺得自己應該可以看到對她好的某一天,讓我的世界里走來走去的只此一人別無其他……。
干媽迷信,跑去找了個半仙看命,我開車送她過去的,唐不語做了個跟班,算古的人很有意思念念有詞的,聽不明白說了些什么。
只知道他手舞足蹈的樣子很滑稽,唐不語不屑的瞟了一個白眼悄悄的拉著我逃了出來。跟我說:“真搞不懂這老太太成天這腦子里在想什么,這樣的神棍都信”。
我跟她說:“別怪老人家,這無非就是想尋些心安,替子女擔心罷了,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