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嘈雜,他扯著嗓門喊“誰呀?”
我邊推搡大國的薅拽,邊捧著手機往后倒退“小葉,我王朗啊,剛辦的手機號第一個就通知你,夠意思吧。”
我一直退到門口,高大海才總算把大國給拉住,好言好語的勸說。
電話那頭的葉樂天沉默一下笑道“得了吧,你絕對有事。”
我吸了吸鼻子道“嘿嘿,我在一個老哥哥開的發廊喝茶呢,他店里新到了仨俄羅斯的妹紙,我不尋思請你嘗嘗鮮嘛,順便介紹你們認識,有時間不?”
葉樂天有些犯難的說“我正喝著呢,要不改天?”
我咳嗽兩聲說“過來溜達一圈唄,這頭有倆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公子爺說話可特么狂了,別掃我臉”
葉樂天哈哈大笑道“就知道你肯定有事,讓我過去撐下門面是吧?行,你發地址,我馬上到位。”
對于葉樂天、李蔥白這樣的紈绔來說,美女如云、生猛海鮮,不一定能提起他們興趣,但你要說過來組團裝個逼,他們一般不會拒絕。
放下電話,我瞇眼看向正臉紅脖子粗咒罵高大海的大國,掏出一支煙點上,朝著他吹了聲口哨“國哥,聽說你是掃黃隊啊?”
“你有事啊?”大國此刻像是恢復了一絲清醒,虎著臉看向我。
我吐了口煙霧,笑呵呵的說“沒事,我就想問問,你這類人如果犯了事兒,歸哪個單位管啊?”
大國一把推開高大海,喘著粗氣走到我跟前,抻著兩根手指頭戳了戳我胸口叫囂“大海你起開,小伙子你話里帶刺吶,咋地,感覺自己是根棍?”
我推開他的手,不耐煩的出聲“棍不棍得看跟誰比,起碼我不打女人,尤其還是這種無依無靠的可憐女人,呵呵”
“臥槽尼瑪!”他一把薅住我領口,另外一只手掄圓胳膊就要往我臉上摑,我腦袋往前重重一傾,“咚”的一下磕在他鼻梁上,隨即甩開胳膊肘,直接勒住他脖頸,將他仰頭給攬倒。
沒等他站起身,我抓起旁邊的凳子照著他身上“咣咣”狠砸幾下,邊打邊罵“你這個逼手咋這么欠呢?”
這小子絕對溜了,而且溜的好不少,站在原地都直晃悠,他之所以能把人打的滿頭是血,只不過因為高大海和那個小姐不敢還手罷了,連續拍了狗日的幾凳子,我才喘著粗氣站起來,照他臉上抬腿狠狠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高大海懵了,呆滯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趕忙推開我埋怨“王朗,你這是干啥,剛才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他是掃”
“他愛雞八哪的哪的,賽臉還特么干他!”我吐了口唾沫,指著趴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大國臭罵“狗籃子,你看我今天能不能把你這身皮扒下來哈,掃黃隊的多你麻痹啥,誰沒倆朋友,操!”
說老實話,本身我沒那么大火氣,可這家伙不依不饒的模樣像極了我家那個片警,每次周邊只要有失竊或者斗毆的事件發生,那個片警總是第一個找上我爸,說話還特別難聽。
當然,之所以敢揍這個損逼,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相信只要我敢捶他,并且啥事沒有,高大海對我的態度往后肯定會提升幾個檔次。
再者我也想看看葉樂天是不是可交的人,如果這次他幫我,往后不說拿他當兄弟看待,至少是個好朋友,如果他不幫我,大不了我給齊叔打電話,這點事兒相信他肯定手到擒來。
“你這事兒鬧的,唉”高大海極其煩躁的墨跡幾聲,接著蹲到大國面前道歉“大國,今天的事兒”
大國讓我干了個血鼻子,氣急敗壞的一把搡開高大海,惡狠狠的咆哮“往后你這家破店別特么開了!”
說著話他趔趄的想往起爬,“還尼瑪賽臉是吧!”我重新抄起凳子,照著大國的腦袋“咚”的又狠砸下去,這時候我兜里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葉樂天的號碼,我喘著粗氣喊“直接上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