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再多說什么,齊叔拽住他胳膊就往馬路對面走去。
我盯盯的注視著他倆的背影,心里說不出的蒼涼,齊叔其實在害怕,害怕被人知道他有家有口,不然他不會突然酒醒,這也正說明那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唉”我長嘆一口氣,這時候兜里的手機突兀響了,看了眼竟是溫平的號碼,我猶豫半天后,裝出一副懶散的語調接了起來“喂,溫叔”
“睡了?”溫平的像只幽靈似的,不管什么時候說話的語調都是那么平緩。
我怔了一怔,隨口瞎編“剛剛迷糊著,啥事啊溫叔?”
溫平沉默了足足能有一兩分鐘后開口“你感覺老齊這個人怎么樣,我想聽你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