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上不用添我名字。”
我立馬亢奮的朝駝子鞠躬“駝哥吉祥,哥,您往后退兩步,擺個霸氣點的造型,我給你原地磕兩個響頭?!?
“滾雞八蛋?!瘪勛拥闪宋乙谎?,招呼上手下,半攙半扶的拽著張松朝電梯走去。
幾分鐘后,駝子他們全部離去,整個樓層只剩下我和蘇偉康兩人,我盯著偌大的辦公室大廳,像個精神病似的“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蹲在地上,手舞足蹈的“啪啪”拍打地面。
蘇偉康驚恐的看著我呢喃“朗舅,有啥不痛快的事兒你跟我說,別這樣折磨自己。”
幾分鐘后,我恢復平靜,朝著蘇偉康問“大外甥,你說咱們公司叫什么名字好聽?”
蘇偉康亢奮的問我“咱是不是要弄保安公司吶?要不叫金鎖子咋樣?銀鎖子也不錯,嘎嘎保險,誰也不能拆爛咱們?!?
我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得了,你這文化程度也就僅限于鵝鵝鵝、白毛浮綠水,走吧,明天你去趟北郊屠宰場,管駝子要下這間公司的手續,待會我找葉樂天問問注冊公司都需要啥玩意兒?!?
董浩死的確實不是時候,本來狗日的答應我,幫我注冊公司啥的,這下全得我自己來辦,一想到他貪了我十萬,狗屁事兒沒辦,我心里就窩火的不行。
我領著蘇偉康走下樓,正等他去開車的時候,我兜里的手機突兀響了,看了眼是黑哥的號碼,我忙不迭接了起來“啥事啊黑哥?”
黑哥語言簡練的說“你不是讓我幫你拽住給小影送花的人嗎?人我給你堵住了,你趕緊回來吧?!?
“操,對方是他媽卡著點來的吧?!蔽铱戳搜蹠r間,剛剛下午六點多鐘,王影下班的時間,皺著眉頭罵了一句。
黑哥不耐煩的催促“你快雞八點昂,我不樂意讓太多人注意到我。”
說話的功夫,蘇偉康把車開到我跟前,我慌忙躥上車沖著黑哥交代一句“再拖延十分鐘,我馬上到家。”
掛斷電話以后,我朝著蘇偉康道“大外甥,待會看我眼色行事,我只要動手,你就直接攥著螺絲刀上去扎他,操他媽得,有人要勾搭你舅媽!”
蘇偉康棱著眼珠子加大油門“放心吧,舅!”
幾分鐘后,我倆回到租房子的家屬樓,幾乎不需要去刻意尋找,離著老遠就看到蓬頭垢面的黑哥圍著一輛白色的奧迪a4車來回轉悠,邊繞圈邊朝著a4車玻璃窗上吐唾沫。
車旁邊站著個二十出頭,長得白白凈凈的青年小伙,小伙手里還捧著一束惹火的粉色玫瑰花,正滿臉帶笑的王影在說著什么。
王影一襲鵝黃色的碎花短裙,正面紅耳赤的跟那個青年在說著什么,家屬院門口站了好些個看熱鬧的老頭、老太太。
看到這一幕,我直接火了,沖著蘇偉康出聲“車子直接頂在那個逼養的前頭?!?
蘇偉康斜眼看了看我勸阻“朗舅,我發現你在對待兒女私情上面其實也是個凡人,咱別著急,先過去問問情況唄?!?
我煩躁的拽著方向盤撥動一下,車身頓時不穩,輪胎摩擦著地面發出“吱吱”的響聲,蘇偉康趕忙踩住剎車,滿頭大汗的抱怨“你干啥呢,剛才差點撞到一個老太太!”
我皺著眉頭低喝“能特么聽明白我說話不?車頭給我懟那個小子前面?!?
“懟就懟,喊雞八什么玩意兒!”蘇偉康的脾氣一下子也上來了,“昂”的一聲猛踩油門,我們屁股底下的破“吉利”呼嘯著就朝那個青年和王影撞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青年猛地一把拋開手里的“玫瑰花”,拽住王影的胳膊就攬在懷里,兩人跟特么拍偶像劇似的擦著車身滾出去兩三米。
沒等汽車停穩,我暴躁的蹦下來,指著青年厲喝“草泥馬,臟手給我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