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夫沒倒臺以前,這逼就是崇市的土皇帝,對了林哥,你老板的事兒擺弄的咋樣了?”
姜林看了眼大鵬,隨即苦笑說“他呀?一時半會兒起不來了,喝醉酒非跟人賭石,輸?shù)难濕米佣嫉霉苋私瑁液八麃韮?nèi)陸暫時休息一陣子,說啥不肯,等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我老板歲數(shù)也不大,跟你應(yīng)該能玩到一塊。”
我好奇的問他“林哥,你過去一直在云南那邊混來著?具體屬于干啥的?”
姜林笑呵呵的解釋“云南少,緬甸多一點,偶爾也去老撾、柬埔寨,我那個行當怎么形容呢,知道賭石吧?我老板從緬甸那邊的礦場弄出來原石,完事販賣給個人,說起來挺復(fù)雜,做起來簡單,我這文化程度也不好跟你形容,等你有機會,我領(lǐng)你看看去。”
我們仨隨意聊著天,不知不覺總就被這倆“酒桶”級的狠人跟灌多了,一直喝到半下午,我實在扛不住了,趴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完全把下午要到金太陽述職的事兒給忘得一干二凈,再一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外面天色完全黯淡。
姜林和大鵬正坐在旁邊無聊的玩紙牌。
我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朝著他倆嘟囔“以后說啥不帶跟你們一塊喝酒了,一個個都是酒仙。”
大鵬邊摳腳丫子邊朝我努嘴“你手機響了好半天,我也不敢替你接,你趕緊看看有啥事沒有。”
我拿出來手機瞟了一眼,看到不下三十多個未接電話,葉樂天打了幾個,金太陽的那個高蒼宇打了幾個,剩下的全是靜姐打過來的,我跟靜姐很少打電話,因為店里的事兒大部分都是盧波波在負責,她既然打到我這里,極有可能是瘋子有啥話要帶給我,想到這兒,我馬上給她回撥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靜姐焦急的問我“朗朗,波波跟你在一起沒有?”
我一頭霧水的說“沒有啊,他不是半晌午就回店里了嗎?”
靜姐低聲道“中午我給他打電話時候,他說馬上到,結(jié)果我等了一天都沒回來,打他電話也沒人接,他說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我不以為然的說“他能出啥事,估計是跑哪浪去了吧,我給他打個電話看看。”
掛掉電話,我撥通盧波波的手機號,電話“嘟嘟嘟”響了好半天,那頭愣是沒人接,我趕忙找到他微信,彈開視頻,結(jié)果那頭仍舊沒人接聽,我一下子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盧波波辦事向來有分寸,從來不會讓我們操心,難不成他也喝多了?
我不死心的又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仍舊沒人接,這下子我坐不住了,拔腿就打算出門,屁股剛離開沙發(fā),我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迅速接了起來“誰呀?”
“王朗是吧?我是四狗。”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森冷的男聲。
我不耐煩的問道“有啥事啊?”
電話那頭的人凝聲低喝“占新世紀廣場的事兒必須有個交代,否則出什么事情后果你自負。”
聽到他這話,我一下子想起來今天準備來給大鵬送飯時候,我曾經(jīng)無意間碰上他手下的那個禿瓢,火氣一下子躥了起來“草泥馬,我兄弟是不是在你手上!”
四狗罵罵咧咧的呵斥“什么兄弟?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就問你,清潔費能不能給?”
“給,你在哪呢?我這會兒過去給你送錢去!”我咬牙切齒的冷笑。
“新世紀廣場旁邊的百合鮮花店,別說我沒提醒你,來的時候最好一個人,否則的話”
“否你麻痹得則”不等他說完,我直接掛斷電話,回頭朝著姜林和大鵬道“拎上東西,跟我出去辦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