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我咧的挺大的嘴巴一下子閉上了,抓了抓后腦勺自嘲的苦笑“你說得對,她不是她?!?
“別給自己找不開心,咱們去邯山區北街那個燒烤廣場吧,據說那邊啥玩意兒得有,什么炭烤蝎子,涼拌小白鼠啥的?!北R拍了拍我肩膀,直接打開車載cd。
音響里瞬間傳出一陣悠揚的歌曲“后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后來,終于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操,這歌選的?!北R偷摸看了我一眼,抬手準備按下一曲,我擺擺手道“就聽這吧,挺好的。”
伴隨著令人心力交瘁的歌曲,我出神的盯著車窗外稍縱即逝的景色,心里說不出的平靜,人生的際遇真的就像是一出五彩斑斕的戲,我們只有順著生活的節拍,才能演繹好我們自己的角色。
幾個月前,我和孟勝樂蹲在街口啃著干面包、手捧礦泉水,琢磨什么時候才能隨心所欲的吃上一頓肉,幾個月后的我們可以風光無限的坐在車里,看著車水馬龍的行人和街景,不知不覺中我們得到了很多,悄然無息里我們又丟掉不少。
這座將近上千萬人的小城市,似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變幻,唯一不變的是隨時都有人出現,隨時都有人離開,有時候可能只是一個不經意間,曾經相偎相依的人就莫名分道揚鑣。
分開的人不一定都難過,或許(他)她們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想通一切,我也釋懷不少,我放下車窗,將半個身子探出車窗,像個精神病似的昂聲嘶吼“后來,終于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盧緊張兮兮的拽著我吆喝“誒臥槽,你趕緊坐回來,待會再摔下去了?!?
“哈哈。”我坐穩身子,一把攥住盧的手,表情真誠的看向他說了聲“謝謝”。
盧瞬間打了個激靈,縮著脖子嘟囔“哥呀,你別整我了行不,一個純純給我搞的現在還特么反胃,你又給我來這一出,你是嫌你波姐活的太久還是咋地。”
“謝謝你,這么久一直陪伴我左右?!蔽姨蛄颂蜃炱つ剜?
盧慌忙往旁邊挪動身子警告我“你滾犢子昂,整這么肉麻你要自殺吶,我的身體和心永遠都為大含含停留,我告訴你,你就算能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傻犢子。”我禁不住好笑的搖搖腦袋逗他“我說正經的,其實純純也不錯,回頭等他去泰國做完手術,你們絕對可以搭伙過日子,出去砍人時候你倆并肩作戰是兄弟,晚上回家,往床上一躺,你們就是夫妻?!?
盧漲紅著臉臭罵“曹尼大爺得,你再嗶嗶信不信我馬上開車沖下高架橋,咱倆妥妥的合葬在一塊?!?
嬉鬧中,我們來到了邯山區也是崇市最大的燒烤廣場,怕進去不好找,我倆把車停穩以后,站在門口等哥幾個,不多會兒哥幾個絡繹不絕的紛紛趕到,就連還在住院的錢龍、大濤、阿義同樣也到位。
我一把摟住錢龍脖頸問“傻兒子,身上的傷不礙事吧?”
“你死我都不帶死的。”錢龍吐了口瓜子皮,斜楞眼問我“事全妥了吧?”
“嗯,今晚上大家放松一下,明天再正式開個會?!蔽尹c點腦袋,環視了眼他左右問“對了,媚兒呢?咋沒跟著你一塊來。”
“她啊”錢龍干咳兩聲,隨即齜著大嘴笑道“她參加聚會去了,不用管她,對了,你沒喊小雅么?”
“給她發位置了,估計一會兒就能來。”我笑著指了指手機屏幕。
我和錢龍正嘮嗑的時候,最近幾天剛入伙的袁彬走到我跟前,聲音很小的呢喃“朗哥,有點事兒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