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波波說完話以后,動作粗鄙的抓了一把褲襠,然后朝著孫總抻出手道“孫總、郭總,你們意下如何?關于這次合作,我是抱著很真誠的態度跟你們談的。”
兩個老總誰也沒跟盧波波握手,我會意的齜牙一笑,在一塊處了這么久,最基本的默契我倆還是有的,盧波波擺這么個動作,無異于錢龍突然扯著嗓門沖我喊“我知道哪有98k”。
所以,很干脆的抬起胳膊懟了那個孫總胸脯子一下,擰著眉頭低吼“啥意思呀?看不起人唄,我兄弟跟你握手,掉你份兒是吧!”
孫總被我推了個踉蹌,怒氣沖沖的低喝“你干嘛,推我干什么?”
沒待我做出反應,錢龍喘著粗氣從屋里跑出來,一手抓胳肢窩,一手指他鼻子獰笑“不是,我推你犯法不?你瞅的長得這個逼色,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都是腰,幼兒園小朋友瞅著你犯愁,琢磨半天不知道你究竟算哪個星球飛來的產物,你跟我從這兒嘚瑟你麻勒個痹!”
孫總也徹底起火了,惡狠狠的罵咧“你再說一句!”
他話音未落,謝媚兒拎著一把裝修工用的壁紙刀也從屋里跑了出來,柳眉倒豎的冷笑“說你怎么了?長得丑還不讓人說了唄,那往后動物園的小猩猩是不是全部都能讓我們免費參觀?”
邊說話,謝媚兒邊把壁紙刀塞給錢龍,掐著腰嬌喝“老公攮死他,警察要是問起來,我就說他非禮我,你放心,不管判你多久,我都等你出來。”
錢龍也虎逼,攥著壁紙刀就往孫總的跟前邁步,兇神惡煞的嚇唬“草泥馬得,腦袋給我抻直!”
蔣光宇一把推開錢龍,憤怒的朝著我低吼“王朗,你特么夠了,我好心。。”
“你好心你麻痹,欺負特么誰沒脾氣呢?為了你的破事,我們最近招惹上多少麻煩,你人呢?”錢龍直接一把揪住蔣光宇的脖領,將壁紙刀頂在他喉結上,喘著粗氣咆哮“出事你不露頭,我們都理解,畢竟你吃皇糧的,但特么事結束了,你還沒敢現眼,算幾個意思?昂,姓蔣的,我問你,你幾個意思?”
剎那間蔣光宇老實了,側頭望向我問“你是想把關系徹底撕破唄?”
“你看他干個雞毛,這事兒咱倆對話,捅死你,我大不了伏法,我就問你,你怕不怕?”錢龍狠狠拽了蔣光宇脖領子一下,板著臉冷笑“我們特么拿貴賓的待遇對你,你非要給我們當爺爺,事兒這么辦,合理不?”
“王朗!”蔣光宇的聲調有些破音,面色泛白的注視我。
我像是沒聽到一般,低頭陷入沉默,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干,其他兄弟為我代勞,雖然不合乎理智,但就應該這么走。
“蔣哥,我嗓門小,你聽不見是不?”錢龍薅著蔣光宇的衣領往下壓了壓,攥著壁紙刀的手掌同時也往暗暗發力,蔣光宇的脖頸頃刻間被劃出來一條血刀子,幾滴血珠子滲漏出來。
蔣光宇一下子慌神了,忙不迭的喊叫“錢龍,咱們是朋友。。”
他旁邊的孫總和郭總對視一眼,孫總梭了下嘴巴干笑“小蔣,這事兒談不了,咱們還是下次再說吧。”
說完話,兩人就動作統一的轉身離去,小速度飆的直逼劉翔。
目送兩個老總離開,錢龍一手握刀,一手拍了拍蔣光宇的臉頰,輕蔑的出聲“我們對你夠客氣了,你遇上麻煩事,朗哥二話不說,親自拎刀開干,我們處理事兒的時候,你連影子都沒現,朗哥也很通情達理的替你辯解,你不方便,咋地,你真拿我們當籃子了唄?”
蔣光宇竭力往后揚著脖頸,朝我語重心長的說“朗朗,郭總是我老板的親戚,孫總是市里面另外一個大佬的同鄉,而且山城這邊,確實就屬中天旅業和春秋旅行社的勢力龐大,我也是為了你們好,跟他們合作,對你。。”
錢龍揪住蔣光宇的頭發,來回晃悠了兩下,冷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