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晟費盡口舌好不容易哄走凌欣怡,急忙來到屏風后面,可只剩下徒留余溫的浴桶,卻不見凌子矜的人影。
“可惡!”
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凌子矜迫不得已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南宮傾的那張臉,她想也不想的抬手一巴掌便扇了過去。
咣,一聲脆響,饒是惡名昭著的南宮傾也被打愣了。
“凌子矜!本王好心救你,你居然出手打我!”
南宮傾捂著發(fā)燙的臉頰,這輩子還沒有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對他動手,而且還是個女人!
凌子矜懶得理會他,先是掀開被子查看,發(fā)現自己身上居然穿上中衣,面色更加嚴肅。
“是誰給我穿的衣服?!”
這般質問的語氣,儼然是上位者的姿態(tài),可就連陛下都不曾給南宮傾擺下這么大的架子。
原來凌子矜計較的是這件事,南宮傾抓住把柄,又豈會輕易放過。
“本王見你的時候你是什么樣子不知道嗎,雖然模樣不怎么樣,可身材著實不錯,本王一時把持不住,就把你嘿嘿嘿……你放心,本王會稟明陛下,請他賜婚于我的。”
“誰要嫁給你了,少癡心妄想!”
丟下這句話,凌子矜竟然起身便往外走,絲毫沒有將南宮傾和自己的清白放在眼里。
這個女人,總是喜歡做出出人意料的舉動,饒是見慣風雨的南宮傾,也有些意料不到。
“你去哪里?”
凌子矜頗為惱怒看了一眼被抓住的胳膊,可南宮傾并沒有打算放手。
“南宮傾,男女授受不親你總該知道吧。”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先問的話,你是不是應該先回答我呢?”
凌子矜厭惡的甩開那只咸豬手,面色頗為不滿。
“楚君晟把春禾打暈了,我要回去看看她怎么樣了。”
南宮傾隨即答道“我已經命人將她帶回來醫(yī)治,并無大礙,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既然已經沒有后顧之憂,那凌子矜也終于可以和南宮傾算算總賬。
“我問你,你為何會出現在我的房內,你都看到了什么。”
南宮傾的目光在凌子矜的身上來回瞟了幾眼,故作輕佻的笑了笑。
“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沒想到以丑名在外的凌家之女,身材倒還是不錯的嘛。”
“放肆!”
凌子矜抬手就要給南宮傾一巴掌,可這次他卻被中招,一把抓住凌子矜的手腕,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
“凌小姐,你以為我當真是去偷窺你的嗎?你可別忘了,你自己請纓為陛下治病,本王在府上等你許久不見人,只好親自找上門來,是你太過懶散,怪不得本王!”
南宮傾言辭激烈,一把甩開凌子矜的手。
“為陛下治病的事我自有打算,無需你擔憂。”
如同聽到莫大的笑話一般,南宮傾的臉上也充滿諷刺。
“你是由我引薦,自然與我息息相關,陛下若是無礙,你我普天同慶,陛下若是有個好歹,你我人頭抵命都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說來說去,南宮傾不過就是想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難道生怕自己跑了不成。
“好,那我現在就為陛下配藥。”
令凌子矜沒有想到的是,在鎮(zhèn)南王府內竟然有一個堪比藥鋪的藥房,里面所需藥物應有盡有,全都任由凌子矜取舍。
里面還有一些凌子矜平日里到處找都找不到的藥材,且不管陛下的心疾用不用得著,只要對她治療臉上瘢痕有用的,都悉數被她收入囊中。
可忙活了整整一個下午,凌子矜的藥方卻沒有配齊,南宮傾也整整守了一下午,多少都有些不耐煩了。
“凌小姐,本王等了你兩個時辰,你卻跟我說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