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客氣算是給足了孫氏面子,孫氏不疑有他,當即便跟著劉伯一起進府。
其他人也想長長見識,便由著五皇子府上的人從后門進去,誰料一進門便從四周沖出來十數(shù)名手持長刀的內(nèi)府家丁,不由分說,全把孫氏的人給綁了。
“劉管家,人都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接下來如何處理?”
劉伯陰沉沉的看著這群凌府的家丁們,冷聲道“一個不留,全都送到陳向東那里。”
孫氏在前廳等了半天,卻始終不見劉伯將凌欣怡帶來,想起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入皇子府中,自然耐不住好奇想要到處看看。
正巧周圍也沒有個侍候的人,孫氏便大搖大擺的在府中轉(zhuǎn)悠起來,還真是機緣巧合,讓她與凌子矜碰上。
“你在這里做什么?”
凌子矜本來是在找楚君晟的書房,沒想到先和孫氏碰上了。
孫氏卻也是理直氣壯,“我來當然是去看我女兒的,你一個大夫在五皇子府上轉(zhuǎn)悠什么?莫不是想偷東西?!”
“夫人誤會了,我這就是去給凌小姐看脈,一時糊涂走錯了路,您也是去看凌小姐的?不如我在前面,給您帶路?”
如今凌子矜說話這語氣畢恭畢敬的,著實讓孫氏聽了心里舒服,剛才的懷疑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你還愣著什么,趕緊走啊。”
凌欣怡因為沒有給楚君晟帶來實質(zhì)性的幫助,住處便交給劉伯隨意安排,沒用的人當然是眼不見心靜,越偏僻越好。
孫氏走了半天,頂著大太陽感覺熱汗直流,嘴里也不住的喘粗氣,正要發(fā)牢騷的時候,凌子矜回頭了。
“夫人到了,凌小姐就在里面。”
這處別院從外面看起來,也算是大氣莊重,孫氏頗為滿意,誰知進去一看,里面竟然十分蕭條冷清,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兩個老媽子在收拾東西,而她的寶貝女兒正坐在臺階上發(fā)呆。
“欣怡,你,你坐在院子里干什么,小心著了涼。”
也只要在看到孫氏時,凌欣怡失神的眼睛才稍微亮了幾分,可隨即又暗淡下去。
“娘,你來干什么,五皇子不是不讓我見你嗎?”
孫氏笑道“傻丫頭,五皇子嘴上這樣說,心里可不這樣想,娘想你想的緊,咱們進屋聊去。”
一回頭,哪里還有凌子矜的身影。
若是楚君晟的習慣沒變,他來往秘密信件都會藏在書房內(nèi)一幅畫的后面。
凌子矜按照記憶四處尋找,終于找到他的書房,悄悄鉆進去之后,終于找到了那個藏有絕密的夾層。
夾層中有一個綠色的木匣子,打開之后全都是來往的絕密信件,凌子矜在里面翻閱了幾封信后,便看到了竇文芳的名字。
難不成竇文芳已經(jīng)被楚君晟收買了?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凌子矜伸手拿起那封信,剛剛將信件取出來時,外面卻突然傳來腳步聲。
是楚君晟回來了!
最近這些日子楚君晟的心里簡直亂透了,他向父皇提出提前舉行婚事竟然被拒絕,理由是要先把自己的爛攤子收拾好,本來想趁此機會好好拉攏一下朝中大臣,誰知凌城萬一出手就遭了秧。
最近還有那個倒霉透頂?shù)母]文芳,竟然會在毫無動靜的情況下被人殺了,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楚君晟甚至覺得,是有人刻意針對自己。
目之所及之處,楚君晟看到那幅被掛在墻上的畫,似乎有些微微傾斜。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楚君晟便走上前去,盯著那幅畫細細的研究起來,猛然間察覺到身后有異響,他頭也不回的往一旁躲了過去。
竟然是凌子矜自己沖出來了,而且雙手高舉陶瓷瓶,似乎想趁機偷襲楚君晟,可惜高估了自己的身手。
一次不成便來第二次,凌子矜身手笨拙,與楚君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