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剛來到門口,就被春禾一把抱住,哭著喊道“小姐,這兩天你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春禾有多擔心你!”
兩天?自己不是昨天才去的皇宮嗎。
春禾說,凌子矜是前天去了皇宮之后就沒了消息,凌城萬和孫氏害怕到不行,甚至都已經準備好把家產打包了。
“將家產打包?他們就這么怕我惹禍上身嗎?”這句話是凌子矜自己說的,多少都有些嘲諷的意思。
“小姐,你打算怎么做?”
春禾知道老爺和孫姨娘的所作所為傷了凌子矜的心,可畢竟老爺還是小姐的親生父親啊。
“無妨,就讓他們害怕去吧,我這幾日便住在一笑堂里。”
凌子矜此舉不過是想讓凌城萬和孫氏多擔心幾日,卻不知她故意失蹤的這幾天,皇宮內卻發生了大事。
當日葉貴人獨自一人去了涼亭,離開之前有和身邊的宮人做交代,許是知道自己時日不多,臨別之言多有感傷,令人擔心不已。
過了兩三個時辰,宮人們始終不見葉貴人回來便去涼亭尋找,可到處找了個遍都沒看到葉貴人的身影,而在涼湖邊上卻只留下一件女子的外衣。
心急如焚的宮人們也沒看清楚,還以為是葉貴人跳了湖,便嚇得四處奔走相告,愣是把皇上都驚動了。
而葉貴人最近這些日子頗為受寵,突然跳湖自然引起眾人猜疑,平白無故的誰會跳湖自殺,唯獨只有走投無路才會如此。
在皇宮內衣食無憂,葉貴人受寵整個家族都備受榮光又怎么會做出如此決絕之事,除非是她在宮里待不下去了。
那也只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位的壓迫,才會讓人這般做吧。
皇上龍顏大怒,卻礙于葉貴人的身份并沒有下令徹查,正在心中悲痛的時候,宮人們這才小心翼翼的傳來消息。
那件外衣并不是葉貴人的,有眼尖的人發現,那件衣服竟然是今日早上來為皇后看脈的凌子矜所穿。
凌府之女進宮來為皇后看脈,離開后竟然莫名其妙跳了湖,這個消息一傳出來,關于皇后不好的輿論越發盛了。
此番情景下,畢竟是曾經治好皇上心疾的人,這次皇上再不能忍,來到坤合宮內屏退下人,只剩下皇后一人。
位于至高無上的兩個人,在面對彼此的時候終于扯下了虛偽的面具。
“皇后,朕早就說過,后宮里的事朕可以不插手,可你草菅人命,是萬萬不能的!”
不單單是針對凌子矜的死,還有葉貴人的安危,楚赫天知道,他對誰的寵愛就會變成對方的催命符,皇后是絕對不允許她們的存在。
“皇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當真聽信外界的傳言,以為是臣妾害死了那凌府之女?”
鄔晏華的質問令楚赫天無言以對,畢竟是沒有證據的事情,他的所說只是一番懷疑而已。
“皇后,朕此次前來只是給你一個警告而已,你想要的朕都給你了,前朝的事情你不許插手,聽到沒有!”
鄔晏華冷聲笑道“皇上真是多想了,臣妾在這皇宮內安分守己,何曾插手過你前朝的事情,我那老五遭人誣陷被人懷疑,臣妾這當母后的也只有心疼的份兒,何曾插手過?!”
一字一句,就像是刻在石頭上的質問一般,令楚赫天無法爭辯,卻也是成為他與鄔晏華之間的層層隔閡,讓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老五的事情朕自會調查清楚,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且讓他好自為之吧!”
楚赫天甩袖離開,鄔晏華心有不甘的又追了過去,可惜終究只能看到一個背影而已。
“皇上,臣妾會告訴老五,他在自己父親的心中還不及一個外人,別癡心妄想什么皇位,他日這偌大的天下姓不姓楚都說不定呢!”
楚赫天對南宮傾的偏心眾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