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龜和大犬二人極少看到自己家二小姐表現出這等小女兒的姿態(tài),心中不禁起了疑問,“她不是跟這人有仇嗎,怎么又這般表現?”
安倍家死了兩名弟子他們是知道的,但是具體怎么死的安倍我孫不開口誰也不敢問。
眾多弟子們看玲子一個人被安倍我孫灰溜溜的拎了回來心里明白她在外面吃了敗仗。
以玲子實力在安倍家雖排的上號卻也算不得頂級,他倆對其戰(zhàn)敗之事也沒太過驚訝,畢竟當世能人輩出,他安倍家又不是一枝獨秀。
再順著她平日里嬌蠻的做派略一推想,安倍玲子應該對打敗她的那幾人恨之入骨才對,可看今天這狀態(tài),她巴不得黏在小次郎身上才好。
可在玲子卻自有一番考量,她這人極重身份,以她尊貴的身份自是瞧不起普通百姓的。縱使那人武藝絕頂且生的萬分俊美,在她眼里也不值一哂。
二人那日一戰(zhàn)她心里已然知曉這個內力全無的‘乞丐’武功不弱,加上現在他又轉換身份披上了印有‘武田菱’家紋的羽織才讓她重新審視了小次郎。
又加之他本就生的俊美,配上錦衣華服更添神韻,這才引得玲子想入非非。
也怪小次郎等人起的甚早,早早洗漱一番,否則安倍玲子見他們滿是塵土的花臉也不會如此癡迷。
小龜和大犬二人見自家二小姐那一臉癡纏的表情心生不悅,“這人哪里好,能比得上我倆嗎?”
但他們得了小三的命令,要對小次郎等人謙遜有禮,故而壓在心頭不表行了一禮恭聲說道“安倍家安倍小龜、安倍大犬拜上。奉我家主人安倍小三命令請諸位去安倍府上一敘。”
結衣‘咦’了一聲,拉著眾人背地里說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我們不去找他們反而被他們來請了?”
小次郎道“不知道啊,難道他們不記恨我們?這事倒怪了。”
孫勝思慮了一下,“我也猜不出他們怎么想的,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想他們應該沒按什么好心。”
筧十藏是個心大的主,“管他呢,興許人家誠信誠意請我們唄。畢竟館主大人的威名可不是吹的,不行我問問?”
他這想法說來就來,全不管大家的打算,回頭便問道“你們安倍家請我們過去做什么?是不是沒安好心?”
這句話可把結衣給嚇壞了,給他一個腦瓢低聲厲喝道“你是不是傻,這話也能說?!”
小龜、大犬二人看他們嘀嘀咕咕又如此出言不遜甚為惱火,心中十分不悅,暗自嘀咕著,“我安倍家本家多少人想來還來不了,我們這等自降身份的請你們還遭你們這般詆毀,真拿我們安倍家不當事嗎?”
他倆剛要發(fā)作說點什么卻見安倍玲子指著一個曼妙的女子嬌嗔道“你是他什么人?怎么貼他那么近,把手給我放開!”
她指的人正是秦瑤,她素來任性,心里對小次郎存了好感自然而然的便把他當做了自己的人。
看到秦瑤生的嬌弱美麗雖比之自己稍遜半分,但卻有一股自己不曾有的神韻,心中微有醋意便脫口而出。
小龜、大犬哪能想到自己家的二小姐能說出這話,心中的怒火瞬間被她弄的虛無。
大犬拉住玲子的手低聲道“我的二小姐,您別添亂了行嗎?”
玲子彎眉一豎回道“什么添亂!我就是看不下眼,你給我放開!”
秦瑤被玲子這沒來由的話弄的懵了半晌,但是她雅量極好,微微一笑,“我家公子重傷未愈,需我時時攙扶,還請二小姐不要見怪。”
結衣斜了秦瑤一眼仿佛在說,“這是你追的男人,你挽著他天經地義,怎么還這么說!”
秦瑤看她眼神烈烈,堅定的搖了搖頭也回了她一個眼神,仿佛在說,“療傷為重,先順著他們二小姐的性子來,別得罪了她。”
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