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他沒想到小次郎居然一早知道沙漠下面埋著妖怪,但他還是想阻止小次郎,因為埋在底下的兩個妖怪實在不值得他救。
他吞了兩口唾沫,挺上一步攔在小次郎面前。
“讓開。”小次郎道。
“不是,你聽我說,你救這兩個妖怪絕對沒有好處,你還是聽我的吧。”
“不就是黑、白兩童子嗎?難道他曾與我為敵我就不救了?”
“你都知道啦?!!”
小次郎不屑道:“我說了,你太低估我了。我鼻子沒你的敏銳,但耳朵未必沒有你好用。”
“嘿,我沒想到你還是個菩薩心腸,救吧救吧,就怕你救了他們出來他們還是要與你為難。”
貍貓妖怪罵罵人咧咧的讓開了路,小次郎看著他比屎還難看的表情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本來他倆與我有仇無恩我不殺他們已是仁慈,斷沒理由救他們。”
“呸,假惺惺,那你還……”
“經(jīng)過這次我明白了一些事,性命還是比什么都重要的,若是為了所謂的恩怨殺來殺去不知又要害了多少性命,人死了就真的死了,只剩一堆飛灰。”
貍貓妖怪曾聽說過一句話‘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所說的意思大概跟小次郎八九不離十。不過他很清楚一點,寬容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之上的,沒有實力的寬容只是對強權(quán)的一味忍讓罷了。
身為一個妖怪,他可不想教小次郎做人的道理,而且這個道理只能小次郎自己去悟、去想。
他對小次郎翻了個大白眼說道:“行行行,你想的通透,救吧救吧救吧,等我給他們下點毒。”
小次郎笑了笑道:“你可別忘了,你們同是‘鬼夜斬首’的妖怪,我可是你們的敵人。”
“對,我就再跟黑、白兩童子聯(lián)手殺了你這夯貨。”
小次郎無奈的搖了搖頭,抽出長劍一點一點撅起土來。
兩妖經(jīng)過大戰(zhàn)早就半死不活,小次郎索性封住了他們的妖旋,用他們衣服上的束帶綁住雙手拉著他們走了。
一路上黑、白兩童子的目光似刀子一般刮在貍貓妖怪臉上,貍貓妖怪渾然不覺,時不時的還給他倆一個白眼,氣得黑、白兩童子在路上吐了兩口鮮血。
小次郎將經(jīng)過對他們說了,引得眾人一陣夸耀。
貍貓妖怪十分疑惑的看著他們,就像看到一群怪物,“人類的腦袋不是有病吧,這也值得夸獎?嗯,確實有病。”
經(jīng)此一場大戰(zhàn),大家各有損傷,眾人身上除了秦瑤、結(jié)衣、楊依依、安倍玲子四個女人沒掛彩之外其余幾個男丁都受了不小的傷。
不過吉人自有天相,有孫勝這個醫(yī)道圣手這幾人的傷也不難痊愈。
倒是青坊主有些失落,此一戰(zhàn)他的翠竹損失殆盡,那片竹林和竹屋也被盡數(shù)毀了,無奈之余只能獨自坐在石頭上唉聲嘆氣。
眾人修養(yǎng)一陣找了些吃食填了填獨自便向西尋了一處山洞,在山洞之中過了月余,除了孫勝依舊用不了什么神通之外,其余諸人的傷勢都好的七七八八。
青坊主不止在何處找到一堆種子在山洞前種滿了竹子,一月之中竹子長得十分繁茂頗有當(dāng)初竹林的模樣。
小次郎看著這些竹子有些仿如隔世的感覺,“沒想到咱們來‘鬼夜斬首’這么久了。”
在這一個月中青坊主性格逐漸變得開朗了起來,他不像以前那般惜字如金,聽到小次郎這般感嘆問道:“久嗎?不過一個月罷了,又能多久?”
小次郎笑了笑說道:“你們妖界跟人界的法則不同,在你們這住了一個月在我們那可有足足的三個月,三個月……現(xiàn)在人間應(yīng)該是秋天了。你們妖界四季如春,不知歲月遠(yuǎn)沒有人間四季更替來的來的好。”
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