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家伙，打破了她的一夜春宵，等會兒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續上，霍霆琛看著倒是沒這個意思了。

包包跑過來，手里拿著張照片，喊著“媽媽，媽媽……‘”

顧瑤還以為包包亂喊的，包包最近在語言爆發期，說個不停的，定睛一看，哎呦還真是霍祎的照片，也不知包包是從哪里淘來的。

她摸了摸包包的頭，“哪里來的照片呀，小包包？”

包包:“哥哥給。”

安安手里捧著本相冊走過來，顧瑤伸手，他雙手遞過去，“媽咪，這里都是包包媽咪的照片。”

顧瑤翻了翻，可不是，都是霍祎的照片，照片里她還穿著學生制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長的也亭亭玉立，眼里有光，想想現在的霍祎，眼神毫無生機，枯萎凋零，人活著都不像陽間的產物。

不過顧瑤聽說了，霍霆琛霍祎在北方的一個小城，和人同居，日子過的還不錯，每天給人家收拾屋子，做飯洗衣。

她還真的神速。

顧瑤問安安，“你從哪里找來的相冊。”

安安:“妹妹想找媽咪，她說媽咪是去忙，我就去她媽咪以前的房間里，在柜子里找到的，我說看到照片，就好像看到了媽咪。”

顧瑤收起相冊，遞給安安，“從哪里拿放到哪里去，想的時候再翻，不要弄壞了。”

包包抬起手臂，和顧瑤索抱，這孩子大概小時候被人抱的太少了，很喜歡別人抱著她。

雖然這孩子和柳青萍沒有一點血緣關系，柳青萍倒是喜歡，每天抱著她，去花園里看鳥看狗。

包包:“媽咪好多時間來我嗎。”

顧瑤聽出來，包包想說她媽媽什么時候來接她。

她心里不是滋味，雖然霍祎從來沒認真對待過孩子，但是血緣關系這種東西很神奇，包包就算在這兒，吃好住好玩好，現在已經白白胖胖了，她還是想要找媽媽。

“會的，她工作好了就會來找你。”

包包小嘴嘟著像是個小河豚，“我爸爸在哪里。”

顧瑤:“去天上當星星去了。”

包包仰頭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看不到星星，“會來接嗎?”

顧瑤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及，她真的太心疼包包了，小時候她也這么問過溫寧，“爸爸在哪里，會不會有一天來接我。”

溫寧斬釘截鐵餓回答“不會，他死了，你永遠也見不到了，都怪你晦氣，把你爸克死了，就算活著他也不會認我們。”

溫寧說的是現實，顧瑤更想要童話，她說:“爸爸不會來接你，我們要很久很久以后，自己過去，到時候你們就團員了，一家三口永遠的在一起。”

包包:“等，我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