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
“哈哈哈……”,女孩又一次開心的大笑起來,“大哥,除了英語和數理化,那還剩幾科了?你倒底哪科行,體育嗎?”她都快笑出眼淚來了。
“體育也不是很行,哈哈哈……”,黃越被自己的話給逗樂了,仔細想想,他能行的科目確實太少了。“我從小就只喜歡歷史,著了魔那樣的喜歡。從有歷史課開始,我的歷史考試從來不是滿分,就是在去滿分的路上。因為歷史離不開語文和地理,所以這兩科是沾了歷史的光,也算可以吧。”
“是嗎?女孩似乎對他的話有些懷疑,“你看起來不像是熟讀歷史的人。”
“嗯?為什么這么說?”這次輪到了黃越一臉狐疑。
“熟讀歷史的人,一般比較深沉,嗯……”,女孩停頓了,似乎在考慮下面的話該不該說出來,片刻之后,她還是說了出來“熟讀歷史的人,都有心機,狡詐而且冷血。”
“哈哈哈……”黃越這次笑噴了,話都說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你這是什么歪理邪說?哈哈哈……”
“真的嘛”,女孩這次沒有笑,反而一臉認真的說“歷史是什么?你一定聽過吧,歷史就是鐵和血,是勝利者書寫的,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不是嗎?勝利者是咋取得了勝利?還不是金戈鐵馬,血流成河,父子反目,手足相殘?一部史書,不知道掩蓋了多少罪惡,不光騙了無涯過客,更騙了世世代代的百姓。”
黃越止住了笑,換上了一副莊容。類似的話,他以前曾經聽過。那是上高中的時候,班里的歷史課代表是個女生。其實他是最有資格當歷史課代表的,只不過他的考試名次決定了,他是班干部的絕緣體。從小到大,他一直是一名情緒穩定的群眾。
那個女代表,圓圓胖胖的臉,厚厚的眼鏡片兒,又粗又黑的眼鏡框,小小的眼睛里,黑眼仁賊亮賊亮的,總是射出深邃的光芒。
上學的那會兒,她不止一次對自己表示出好感,不是因為自己歷史比她學的好,而是因為他是班里帥得數一數二的男生,顏值和學習成績分別占據了班級排名榜的兩端,不止一個女生對他表示過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