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去。
又想到些天弘晝?yōu)樽约核龅模m然內(nèi)心里知道自己和他不是一路人,也知道他為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只是因為自己的身后是皇上。
但人心畢竟都是肉長的,他有些為弘晝的真誠和坦率感動了。想到將來有可能與他成為你死我活的敵人,他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說不清楚是個什么滋味。
他拱手說道“謝五爺費心,奴才記下了。”
“呵呵呵,對,這就帶點樣了。回頭我叮囑馮彪再細細教你侍衛(wèi)的規(guī)矩,他有幾個磕頭兄弟都是侍衛(wèi)輪換出來到軍營里帶兵的,侍衛(wèi)的規(guī)矩他最懂。”
“他也知道你是皇上交到我手上的,縱使他有疑心,也不敢出去亂說,這里面的份量他還是知道的。只是你們倆機密著點,別讓其他人知道太多。”
和親王府到崇文門是一條直道,連彎都不用拐一個。這八個轎夫也真是不含糊,將大轎抬得竟然比尋常人走路還快些。
弘晝不時的掀開轎簾看看,待看到離崇文門還有一箭地的時候,他跺了兩下腳,接著就聽見轎夫頭一聲吆喝,大轎緩緩減速,最后穩(wěn)穩(wěn)的停下來。
他又跺了兩下腳,隨著“落轎,壓轎”的吆喝聲,早有人掀開了轎簾,吳波搶先出了轎子躬身侍立,候著弘晝氣度雍容的走下轎來。
后面的親兵護衛(wèi)們也齊齊下馬,馮彪見弘晝在街邊站定了,趕緊到旁邊一家飯館里抄出一把椅子,面朝崇文門方向擺好,用衣袖抹了抹,然后對弘晝說“爺,您坐。”
弘晝一撩袍角坐了,那福和吳波侍立在身后,護衛(wèi)們牽著韁繩分散開,個個面朝外面站得筆直,形成一個大大的圈子把弘晝圍在中心,擺出警戒關(guān)防的架勢。
繁華熱鬧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看到這個大轎,都知道是來了王爺。又見這么一群武官站立護衛(wèi),許多人好奇的停下來瞧熱鬧,只是不敢到近前,都在遠處看著。
路過的行人也紛紛避讓,遠遠的躲到馬路對面去走,還有的人交頭接耳的小聲嘀咕著什么。
這時,一個人從崇文門方向疾走過來,那福迎過去,那人對他耳語了幾句,又轉(zhuǎn)身向回走了。
何志遠不是護衛(wèi),警戒沒有他的位置,也不是王爺?shù)挠H信,他自覺也沒有資格站到王爺身邊。正在尷尬的沒有去處時,弘晝沖他招手,他趕忙疾步走過去。
弘晝朝南坐著,陽光正照在他臉上,他瞇著眼,帶著一臉的壞笑問何志遠“志遠,一般的官兵,你能打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