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多少?!?
“終歸還是得勸你三思而行,你若是拿定了主意,我和你娘也不能硬攔著。”
“爹,娘,兒子想定了,您二老放心,既然兒子敢這樣做,自然也擔得起來?!?
“娘可有言在先,”老太太開了口“雖然你和月如相識在前,從小一起長大,你心里也在意她,但畢竟淑敬才是你三媒六聘娶進來的正妻?!?
“做人要講良心,你這么多年一直在外面,是她操持的這個家,又給你生了兩兒一女,我只認她是我正經的媳婦。任你以后再娶幾房,都得以大奶奶的禮待承她。”
“咱潘家世代都是厚道人家,既然答應了讓月如進門,自然不會因為她是再嫁之身而看低了她,但是她畢竟是偏房,要守好自己的名分?!?
“若是她倚仗有你撐腰就對淑敬失了禮數,或是你有了新人就對淑敬不住,我老太婆第一個不答應!別說到時大家都沒有臉面!”
娘極少和自己說這么重的話,潘啟聽了不禁心頭一凜,他鄭重的道“娘您放心,您的話兒子都記下了,不敢有一日忘記!”
朝廷二品大員相邀赴宴,那是多大的榮耀,誰個會不來?
潘啟昨日請的客人早早的都到了,有的昨天沒趕上,今天聽說了便不請自來,客人們足足坐滿了四張席面。
面對著一眾的故舊,風光無限;辦下來月如的事,夙愿得償。潘啟可謂是雙喜臨門,心情大好,挨桌的敬酒,又受眾人的回敬,這一頓是開懷暢飲。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喝了那許多酒,卻只有六、七份的醉意。
這頓飯足吃了有兩個時辰,宴席已畢,送走了客人,他回到自己的房中,黃氏服
侍著他洗漱完,又打來了泡腳水。
“到了京師,家里的下人多了,這些事就不要你動手了,”潘啟道“你是府里的大奶奶,總做這些事情,也不合禮數?!?
泡過了腳,舒適的躺在炕上,他醉眼朦朧的直盯著妻子看,黃氏笑對他說“喝了那多么酒,還不早點睡覺,想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