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固勒扎城里。”
“他們兩個很小的時候就跟隨家人一起被押來了這里,現在已經是三十出頭的人了。”
“雖然策妄阿拉布坦沒有把他們當成一般囚犯對待,讓他們全家住在一個大院子里,一切供應也還過得去。”
“在院子里騎馬射箭,怎么折騰都行,但只有一樣,不能走出院子一步,實際上還是囚禁。”
“所以他們兄弟根本不為世人所知,咱們上哪能知道他們?”
“那這后面兩個人是?”岳鐘琪問道。
“這兩個人年紀就更輕了,”傅恒苦笑著說道“這個阿睦爾撒納是策妄阿拉布坦的外孫,也就是噶爾丹策零的外甥,同時還是他的女婿。”
“這個達瓦齊是大策凌敦多布的孫子,兩個人的年紀都與我相仿,也就二十出頭。”
傅爾丹聽了心中一動,大策凌敦多布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更是自己的一個老對頭。
他是噶爾丹的侄子,因為有勇有謀,善于領兵作戰,深得策妄阿拉布坦和噶爾丹策零的器重,常派他率準噶爾大軍四處征戰。
雍正九年和通泊、博克托嶺兩次大戰,時任靖邊大將軍的傅爾丹率領的北路軍兩萬三千多人,被噶爾丹策零用計殺得慘敗,最后只活著回來兩千多人。
在博克托嶺遭遇的那場伏擊戰,就是大策凌敦多布直接指揮的。
那場慘敗是傅爾丹心中永遠無法忘記的傷痛,傅恒和岳鐘琪當然都知曉這段往事。
見傅恒不再往下說,岳鐘琪也岔開了話頭,問道“旨意里要將這幾個人怎樣?這前三個人的名字用朱筆圈了,是不是……?”
傅恒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壓得更低了“皇上的意思是將前三個除掉,達瓦齊送到京師。”
傅爾丹與岳鐘琪兩個人聽了,雖然誰也沒有說話,但俱都是一臉的疑惑。
其實不只是他倆,傅恒何嘗不是一樣?
他到了固勒扎城外扎好大營,處置完一些急務后,第一件事就是派人跟著宰桑將皇上寫出的這四個人帶到了大營里來。
見到了這四個人,又對他們作了一番了解后,巨大的疑問就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任他想得頭疼都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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