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鄂木斯克的岳鐘琪部也一定同時行動了。”
“可是讓我不能理解的是,鄂木斯克比鮑里斯他們那里距離我們更近。”
“況且鮑里斯他們還在雪地里步行了七天,如今都到了我們這里,為什么尤里將軍那里沒有一個人到這里來呢?”
“只要是戰斗打響了,無論勝敗,總該有人到我們這里來通報一聲才是,真讓人費解!”
“這個先不去想他,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的,”阿列克謝道:“我們現在作最壞的設想。”
“如果鄂木斯克的尤里他們失敗了,而且敗得很慘,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其實,作戰經驗豐富的阿列克謝早就想到了敵人下一步的打算,他只不過想在瓦連京那里求證一下罷了。
果然,瓦連京的神情如喪考妣:“如果那樣,岳鐘琪的大軍必定會順河而下,直撲托博爾斯克!”
“如果那里丟了,就意味著……意味著我們的補給線被完全切斷了!”
聽了他的話,阿列克謝的心仿佛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一直不停的沉下去!
他用同樣的語調接著瓦連京的話說下去:“接下來,在我們的大軍斷糧之后,策棱和張廣泗陽兩部人馬就會對我們發起合圍,對吧?”
“是的!”瓦連京答道。
阿列克謝“呼”的站起身來,飛快的在地上來回的踱著步子,瞅得瓦連京和鮑里斯直發暈。
突然,他猛的停下來,右手掌在桌子上狠狠的一拍,大聲道:“不!絕不!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
“來人!”他沖門外喊道。
會議室的門“嘩”的被推開了,上尉營長閃身進來:“總司令!”
“你帶鮑里斯將軍和他的衛兵們去吃飯,然后換上干凈衣服!”
“瓦連京,你親自跑一趟,去通知所有的師長、軍長,明天早上的行動取消,接下來的行動另作部署!”
“然后你們兩個都到我的辦公室,咱們接著商議對策,去吧!”
阿列克謝吩咐小伙房做了豐盛的晚飯,他和瓦連京親自陪同鮑里斯用餐。
因為沒有一點心情,他們兩個都只是禮節性的喝了一點點酒,倒時鮑里斯劫后余生,又這么多天都沒喝上一口酒,一連喝了幾大碗。
“咣咣咣……將軍!將軍!”
已經乏透了的鮑里斯借著酒勁,在燒得暖烘烘的單人營房里睡得正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他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