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并不很多,也沒有把城堡嚴嚴實實的圍住,但就這已經徹底的把逃生的路都切斷了!
炮臺上的輕型火炮倒是可以打得到他們,可是他們的臼炮一樣可以打到自己。
他心里十分清楚,若是自己這里敢率先開上一炮,立時就會有上百枚炮彈從對面呼嘯著飛過來。
一面炮臺上的十幾門輕型火炮,恐怕經不過敵軍臼炮的幾輪齊射就全部報廢了!
“旅長,咱們……咱們該怎么應對?”那營長慌得說話都不太利落。
安德烈無奈的看了看他,胃里“咕”的返上一股酸水兒,嘴里頓時泛起一陣苦澀,他的心里卻比嘴里還要苦。
我他媽的要是知道該怎么應對,還至于這么幾天就瘦成了猴子一樣?
“作好警戒,原地待命!我去北門看看。”他漠然的說完,抬腿向樓梯走去。
還沒下到地面,便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西面傳來,他心中又是一驚,知道一定是又有了緊急情況。
牛皮靴子剛踩到地面上,一名騎馬的士兵已經到了近前,飛身下馬,站定了向安德烈敬了一個軍禮,雙手將一封信捧給他。
“報告旅長!這是敵軍來人用弓箭射進西門的。”
安德烈一把抓過信,抽出信紙看了起來,信竟然是用工整的俄文寫成的。
“大清國三等威信公、太子太保、討逆將軍岳鐘琪曉諭托博爾斯克俄軍將領,我數萬大軍已將托博爾斯克城堡團團圍住,今日誓破此城!”
“兩軍交戰,你死我活,各安天命,本無可厚非。”
“然我乾隆大皇帝有如天之仁,本帥亦有好生之德,不愿傷及無辜平民,特傳書正告爾等。”
“我軍將于上午八時炮轟城堡西門,以為攻城之準備。槍炮無眼,望爾等知會城中百姓悉數遷往東門躲避,免遭池魚之殃。”
“至于爾等區區幾千守軍,實不堪我大軍一擊。若不想死于非命,可于八時之前開城投降,我大軍乃仁義之師,定不會加害爾等。”
“只要交出全部武器彈藥,一應軍資,本帥發給糧食,釋爾等西歸亦未嘗不可。”
“至于城中百姓,因有爾軍官員之家眷混于其中,天寒地凍,兵兇戰危,為彼等人身安全計,所有百姓暫不得離開。”
“我軍將妥為照料,斷不至有凍餒之虞,待阿列克謝將軍抵達后再行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