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們多去海上捕些魚來,做得咸一些給兵士們吃。吃不完的可以用鹽鹵了曬成魚干。”
“再等三天,如果三天之內還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就展開強攻!先集中炮火向城里轟炸,然后再派步兵上去!”
“大帥!”門外有親兵高聲道。
“進來。”
親兵進來行過禮道“稟大帥,帳外來了一個都司請見,說是從釜山過來的。”
“釜山?快請!”
他話音剛落,一個三十幾歲,都司服色的武官大步走進來,到了兆惠跟前“唰”的打下一個千“卑職北洋海軍第三鎮第一協第二標都司馮慶恩參見兆軍門!”
“快起來!”兆惠變腰扶起了他問道“你從釜山來,可是奉旨來的?”
“回軍門話,正是。”
“可是有旨意?來人,擺香案!”
“軍門,不必!”馮慶恩急忙擺手道“班尚書特意囑咐卑職,這只是信件,并非旨意,只讓卑職交給軍門就好!”
說罷自懷中掏出一封用火漆封了的通封書簡,兆惠雙手接了,小心翼翼的拆開取出信紙,向北而立,細細的看了起來。
看罷他收起了信,對馮慶恩道“信送到了,你接下來還要去哪里辦差?要不要我給你寫個回執?”
“回軍門,回執就不必了,因為卑職及一船的官兵就留在軍門麾下效力了。”
“你留下了?”
“是,因為卑職所率的是一艘蒸汽機鐵甲船,有旨意命我連人帶船留在軍門麾下。”
“平時聽軍門差遣,有信件或奏折時由我向釜山傳遞。適才卑職說是奉旨而來,其實說的是這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兆惠問。
“其實卑職并不知道,原來只知道軍門的大軍在江戶灣,卑職的船走豐后水道過來,一路上看見的都是咱們的戰船。”
“卑職心想反正日軍也奈何不了咱們的鐵甲船,不如挨個港口都看看,省得錯過了軍門還要走回頭路。”
“所以到了駿河灣這里就直接開了進來,誰知正巧就看見了大批的戰船,得知了軍門在這里!”
“好,你的人馬就暫編入我的中軍,先回船上去歇息,有差事我隨時知會你。”
他又轉對親兵吩咐道“你去告訴營務處,馮都司船上的一應補給不要短缺了。”
“遵大帥命!”行過禮,馮慶恩與親兵退了下去,大帳中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兆惠長嘆了一口氣道“強攻怕是不成了!”
司馬東疑惑道“標下不明白大帥的意思。”
兆惠轉頭朝帥案上的那封信示意道“你自己看看吧!”
“這……標下不敢。”
“信是皇上命班尚書寫的,并非御筆,不礙的,看吧。”
司馬東這才走過來,雙手拿起那書簡抽出信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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