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親兩年未有子,不是王爺王妃感情淺,天蒼蒼野茫茫,原是一枝紅杏出墻來,紅杏跑到后妃殿,并蒂百合看的皇帝臉黑黑!"
聽到這些孩子的話語,朔風(fēng)快速策動了馬鞭,他知道若是冷凝玉聽到這些,一定會奔潰的。
冷凝玉的手抓住了座位上軟墊,她面無表情,但是墊子已經(jīng)被她的手快揉爛了!
她的眼眶逐漸濕潤,謠言隨著馬車遠行,逐漸消散開,但是冷凝玉的腦海里一直在回響著這謠言。
和親公主紅杏出墻,還是和皇帝的妃子!
呵……
冷凝玉冷笑一聲,簡直是瘋言瘋語,女子與女子?
她的心口就像是一顆堵塞的石頭,現(xiàn)在更是有波濤洶涌的大浪在錘擊著她,讓她喘不過氣,郁結(jié)于心口。
一只溫暖寬厚的大手覆上她冰冷的小手,一絲絲溫暖逐漸孵化著她的內(nèi)心。
她紅著眼眶看了過去,墨子煊仍舊是閉著眼睛的狀態(tài),但是他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小手,給了她無限的安慰。
她抹了一把眼淚,抬著頭將淚水憋了回去。
沒事的,這種無稽之談,沒有證據(jù),墨霖辰又怎么能降罪!
馬車到了宮門口。
二人下轎后,宮門后的守衛(wèi)低著頭,但是眼神有意無意的都在瞥著冷凝玉,這種眼中像是歧視,又像是看著怪物一樣,讓冷凝玉渾身不自在。
&nt;不怕,有本王在。"
墨子煊拍了拍冷凝玉握在輪椅上的手。
這一句話,似曾相識一般,讓冷凝玉心中一暖,她抿唇一笑,推著墨子煊走了進去。
御書房。
墨霖辰看著手中的奏折,鼻子都青了,整張臉都是鐵黑鐵黑的。
&nt;啪"的一聲,他將奏折扔在了地上,正好扔在了進門的墨子煊的腳下。
滿地的奏折,墨子煊和冷凝玉眸子微微一愣,見到墨霖辰這么生氣的樣子,他們嚴肅的行禮:"參見皇兄……"
看到二人進來,墨霖辰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他看向冷凝玉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冷笑和嘲諷。
自己的妃子和一個女人搞在了一起,他能不氣嗎?整個人都要氣炸了好嗎?!
墨霖辰向墨子煊投向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看地上的奏折。
得到他的示意,墨子煊隨手撿起了一個奏折,看了一眼后,墨子煊手下一緊眼中射出冷厲的光線。
奏折上面,除了彈劾王妃不檢點,與后妃私通,還有樓貴妃穢亂宮闈,說樓貴妃是妖孽轉(zhuǎn)世,將男人迷得暈頭轉(zhuǎn)向,更是連女人都不放過!
一個個的真是好借口,如此一箭雙雕的計劃,真是心思縝密。
不用看其他的,一定都是一起彈劾而來。
這奏折上面的人,落款人是譚繼宗,吏部尚書,直屬羅相門下,這些人的幕后人是誰,還真是一目了然,如此大費周章,真以為一下子就能將兩者一起吞并?
真是可笑!
墨子煊嘴角一抽。
身后的冷凝玉自然也是看到了這奏折的內(nèi)容,她垂在袖口的手緊緊地捏著手心,她暗咬著后槽牙,想要冷笑,卻是怎么也笑不出來。
說她與樓妃私交甚深也就罷了,現(xiàn)在就連禍國妖精這種荒謬的理由都能編出來!背后這人是有多痛恨樓妃,她掰著腳指頭,都能猜出來是誰!
墨子煊將奏折撿了起來,遞給了身側(cè)的太監(jiān)。
&nt;皇兄,如此荒謬的無稽之談,豈能污了你的眼睛,樓貴妃的性子這么多年你又怎么會不知?清兒在臣弟身邊兩年,她究竟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臣弟自然也是清楚的。"
聽到墨子煊終于為自己說話了,冷凝玉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