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鼓鼓囊囊,可能會讓許多人誤以為是一位俊美至極的公子哥。
這就是白止口中的魏姨。
說是魏姨,其實也只比白止大了九歲。
她在小時候便被自己的奶奶魏瀾撿回來,于是便隨了魏姓,取名為英。
聞著一股撲面而來得酒氣,還有魏英臉頰的酡紅,白止微微皺眉道
“魏姨,你這是,又喝了多少?”
魏英有些朦朧的眸子微微瞇起,笑道
“沒有多少,就喝了一點點”
白止湊近,好聞的清香伴隨著酒氣沖擊著他的嗅覺,隨即看向魏英冷笑道
“一點點??還是億點點???
這是燕子春的味道,而且沒有個一壇子絕對熏不出來!我
記得我走之前就給你留了兩壇,你當時就開了一壇。
你總不能說自從我離開到現在就只喝了那一壇燕子春吧?”
魏英瞪大了眼睛,叫屈道
“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
我真的就只喝了一壇,我可聽話了。
只不過今天高興就把剩下的那一壇都喝了而已。”
白止哦了一僧,輕出了一口氣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我藏在床底的十壇燕子春都被你發現了呢?!?
魏英有些奇怪道
“十壇?不是只有六壇嗎?還有六壇在哪?”
白止輕撫額頭,得了,床底下的燕子春肯定無了,這人算數都不會算了。
魏英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神色有些局促道,慌忙道
“小止,你聽我狡辯。。
不是,你聽我說,我不知道你的床底下有六壇燕子春。
不是,我不知道你床底下有幾壇也不是”
魏英急得有點想哭,這咋回事嘛。
白止揮了揮手,嘆了口氣道
“算了,你就說還剩多少吧?”
魏英知道瞞不下去了,不好意思的伸出了一根修長的手指。
————
“就剩一壇了?”
白止無奈道。
魏英搖了搖頭,小心翼翼道
“不是。。是一壇也沒了”
白止嘴角微抽,好家伙,這是一天一壇酒了唄?
魏英似是委屈的低下了頭,白皙的玉足在地上輕輕摩擦著,低聲道
“都怪小止你釀的酒太好喝了嘛,我一時沒忍住,就多喝了一點點。
小止你不要生氣,大不了魏姨再給你看”
話沒說完,白止神色一變,捂住了魏英的嘴巴,有些緊張的向府邸內部望了一眼。
這玩意可不能給人輕易聽到,會死人的
看著魏英雙眼朦朧帶著一絲無辜,白止嘆了口氣
“行了行了,我沒生氣。
但是以后魏姨你必須聽話,這燕子春雖然好,但是不能貪杯!
還有剛剛的話,不許再提。
下次你再敢開口,我就不給你釀酒了!”
魏英大眼忽閃,馬上點頭保證。
白止隨即也松開了剛剛捂住魏英的右手,開口道
“行了,就先這樣,我還是先回去見一見娘親吧?!?
而就在這時,白止腰間一塊玉符微光一閃,白止頓時眉頭一皺,看向了北側。
是姬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