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彩閣的老鴇看出了白止應該是個不差錢的主,也怕白止眼光太高,索性叫了整整一排姑娘給白止挑選。
雖無絕美,但是個個燕瘦環肥,各具美感,而且風塵氣息極少。
白止此時也有些了解為什么那些儒生就算吃不到也要來校書了,的確和普通的青樓女子不太相同。
當然,如果兩廂情愿,這里的姑娘也是可以留人過夜的,不過過夜費還是要給的。
看著身前的一眾姑娘眼中的火熱,白止都未曾思忖,直接大手一揮。
“都留下吧,我都要了!”
成年人,做什么選擇?
老鴇微微一愣,輕聲道
“公子,這里一共八位姑娘,每一位留下來的價格都在十金以上,公子你確定嘛?”
白止臉色微紅,直接扔出了一塊金錠
“這些,夠嗎?”
家有千金,行止由心。
別問,問就是有錢任性!
老鴇喜笑顏開的接過了金錠,開口道
“公子,夠了夠了,要不要奴家幫你再叫幾位過來?”
白止瞅了一眼幾位眼神愈發火熱的花閣姑娘,連忙道
“不用了,就這些就可以了,多上點好酒好菜吧。”
老鴇恭聲應是,正準備下去吩咐,卻被白止叫住
“等一下,今天是不是你們流彩閣的花魁詩會之日啊?”
老鴇微微一愣,立刻道
“沒錯公子,莫非公子你也準備參加?”
白止倒是沒有那么快點頭,見到白止這幅模樣的老鴇心思微轉,湊近道
“公子,奴家看你似乎有參與的意思,便告訴你一個消息。
今日不僅是彩衣的詩會,而且我們家彩衣還說了,會在今日留下一位恩客過夜,把身子交出來!
如果公子想的話,今日這詩會,可千萬莫要錯過了!”
白止眉頭微皺,嘴角勾出一絲微笑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這位花魁,恩,彩衣姑娘,之前沒有留人過夜嗎?”
老鴇輕笑道
“公子,我們家彩衣來流彩閣可還沒多久,之前舉辦詩會,也只會和那些客人交流一番詩文罷了,從不留人過夜!
她現在可是我流彩閣的頭牌,而且我流彩閣也從不逼迫姑娘做那些皮肉交易。
她突然說要今日把身子交出去,我知道后都被嚇了一跳。”、
白止雙眼微瞇,輕笑道
“原來如此,那我今日還算趕巧了。
行,那我也參加一下這個詩會,你看著安排一下。”
老鴇媚笑著應是,看著白止在一眾女子的簇擁下返回了雅間,輕聲嘆息。
她之所以和白止說這么多,當然不僅是為了那一筆獻詩費。
她到是更希望自己家的花魁把身子交出去的人盡可能的優秀一些,起碼不要留太多遺憾。
畢竟她也是從那一步過來的。
如果不是真的無可奈何,誰又愿意淪為這青樓女子呢?
至于這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呵
白止此時身周已經被濃濃的脂粉香味所掩蓋鋪滿,他發現這些姑娘一點都不像自己那些同窗說的那般矜持。
有的在為白止奏笙吹簫,有的在為白止投喂食物,白止則是斜斜的靠在另一位胸懷寬廣的姑娘懷中,伸手之處都是一片柔軟。
姑娘,你手放哪里呢?請自動!
啊呸,請自重。
感受著這些姑娘熟練的手法,白止隱隱有些壓不住槍了。
當然,別誤會,只是在幫白止按摩罷了。
想歪了的都自行面壁去。
白止已經不想問為什么這些儒生口中的“女校書”這么熟練了,只是心中有些感慨,一位偉人說的話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