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父親還在,值此良機(jī),秦王定然會同意,但是如今。”
白止冷笑道
“如果爺爺還在,這李牧敢率軍攻打匈奴嗎?這妖族敢試探嗎?”
白起的殺神之名,是無數(shù)條生命與鮮血鑄就的。
白起在一時,妖族乃至六國都要懼一日。
白仲沉默了一番,笑道
“算了,如今你爹我只是一個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想這些事倒是沒什么用,還是想著如何守好內(nèi)城吧。
對了,你昨日說你無懼三品道修,難道你破入武夫三品之境了?”
白止搖了搖頭,笑道
“未曾破入武夫三品,但是我破入儒修立命之境了!”
白仲的眼中露出一抹喜色,低聲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哈哈哈哈,我兒子年不過十九就踏入了儒修三品之境!
我白家后繼有人了啊!”
白止挑了挑眉
“我爺爺是武夫,我是儒修,怎么就后繼有人了?”
白仲瞅了他一眼,冷哼道
“你爹我當(dāng)初不是儒修嗎?!真的是。
如果被我當(dāng)初的那些依舊困頓于四品五品的同窗知道,怕是要羞愧到跳護(hù)城河了。”
白止翻了個白眼,老爹你還是六品儒修呢,但為了照顧白仲的自尊心,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爹,我如今三品了。
有一些債,是時候討回來了。”
看著眸中泛著喜意的白仲,白止話鋒輕轉(zhuǎn),輕聲說道,話語中卻帶著一股鋒銳的肅殺之氣。
白仲臉上的喜意緩緩收斂,雙眉微微皺,低聲道
“是不是太快了?”
白止搖了搖頭,平靜道
“現(xiàn)在,時機(jī)正好。
秦王和爺爺?shù)氖虑槲夜懿恢瑺敔斪咧昂臀艺f過。
而贏則如今要死了,我也不想管。
但是其他人的債,我要一筆筆的收回來。”
白仲微微嘆氣,深深的看了白止一眼,面帶一絲苦笑道
“是你父親太沒用了,年少之時總以為時間很長,未來很遠(yuǎn),懶得去想以后的一切。
結(jié)果現(xiàn)在,自己老子的事情卻要自己兒子去處理”
白止挑眉,微笑道
“爹,坦然點,懶這個字你用的很好,說的好像你努力了就能干出什么大事一樣。”
白仲愣住了,隨后面色一陣轉(zhuǎn)青,直接操起了硯臺向白止砸了過去
“臭小子,還蹬鼻子上臉了!
是你飄了,還是你勞資提不動刀了?!”r點幣,限時1天領(lǐng)取!關(guān)注公·眾·號投資好文,免費領(lǐng)!
白止的身形閃爍,躲過了硯臺,笑著走向門口道
“爹,人生有得就有失,你看開一點。
比如我,雖然變強(qiáng)了,但是,我也失去了煩惱。
我去一趟悅來客棧,等娘問起來,你就說我去醫(yī)館了。”
看著白止的修長挺拔的背影,白仲臉上的怒氣緩緩消散。
本來應(yīng)該鮮衣怒馬,肩挑清風(fēng)明月的少年郎就在那一個夜晚突然的成長。
再到如今接過自己父輩身上的擔(dān)子,其中不過經(jīng)歷了短短六年的時間罷了。
“止兒,記住不要和你爹學(xué)!”
“為什么啊?”
“他整日混吃等死,不知上進(jìn),和個廢物沒什么兩樣!”
“可是爺爺,我就想當(dāng)個廢物啊”
白仲的腦海里突然涌現(xiàn)了這個畫面,稚童的天真,和老人的無奈讓白仲的嘴角不由的微微彎起。
扭頭,看向那一株老樹,白仲輕聲呢喃
“父親,止兒真的長大了呢”
一步踏出,一道鋒銳的劍意在樹根之下一閃即逝,而白仲的身上隨即涌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