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色肅冷的周深,白止嘴角輕咧,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悠然開口
“我自然知道后果,不過今日這魏英,你們的確帶不走!”
周深看著白止一副從容的模樣,心中有些許疑惑。
如今的白家遠遠不是當初白起在世時候的白家了,這白止哪來的膽子敢抗令不從?
“白止,如果你執意不交出魏英的話,那本官便只能按照秦律行事了。”
周深盯著白止,伸手輕揮,兩列衛士直接從門口進入了正廳,周深開口道
“秦律規定,廷尉署有權緝拿嫌犯入廷尉署候審,若不從,一律按同罪論處!
白止,你可有話說?!”
白止看向周深,伸出右手向周深招了招,面帶笑意道
“周大人,坐,不用這么嚴肅。
我有一件事情要先和你說。”
周深眉頭微皺,沉默了一下,緩緩坐了下來,看向白止道
“白止公子,是準備告訴我們魏英不在武安君府嗎?”
白止搖了搖頭,開口道
“并非如此,她就在府中的后院休息。
我只是想告訴周大人一個消息。”
周深有些疑惑
“什么消息?”
白止瞥了一眼身周的廷尉署衛士,周深了然的揮了揮手,正廳之中,又只剩白止和周深二人。
過了片刻,周深獨自一人出了正廳,來到了武安君府的門口。
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高懸的府邸牌匾,輕舒一口氣。
“傳令,回廷尉署!”
一邊的屬官疑惑開口道
“大人,這魏英,還沒抓呢,就回去了嗎?
萬一廷尉大人怪罪了下來”
周深眉頭微皺,看了屬官一眼,開口道
“廷尉大人那里,自然由我去解釋,你且不用管了!”
屬官無奈低頭應是。
而在看見周深離去之后,那位屬官眉頭緊皺,與一位在武安君府旁邊站著觀察的秦民對視了一眼,嘴唇微動,也轉身隨著周深的方向跟了過去。
王宮之中,據傳因為安陽城失守而怒極的秦王正神色從容的坐在案臺前閱覽文書。
在他的身前,一道身影恭敬站立,正是被傳召入宮的王龁!
“王龁,你猜那些人會覺得孤打算如何處置你呢?”
贏則放下了手中的文書,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文書之上的內容,赫然是趙魏已然屯兵秦國邊境的信息。
王龁思考了一番,開口道
“今天早晨王上便查封了微臣的府邸,他們可能會覺得王上的確對與安陽失守一事極為不滿。
不過念在微臣的些許微末功勞,可能只會革去微臣的爵位與官職,讓微臣回復一介白身。”
秦王點了點頭,轉而微笑道
“那你說,如果孤不止革了你的爵位與官職,甚至要將你流放到苦寒之地,他們會怎么想?”
王龁沉默,輕聲回復道
“微臣,不知。”
贏則冷笑道
“他們會覺得,孤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亦或者是孤快死了,所以性子變得更加暴戾,更加昏庸了”
王龁默不作聲,贏則輕嘆一口氣
“不過,孤的確命不久矣了,所以,王龁,你要知道,這一次孤要你做的事到底有多重要!”
王龁點頭,躬身示意
“臣,定當竭盡所能!”
贏則冷聲道
“不,孤要得不是你竭盡所能,而是要你必須完成孤交給你的任務!
他們都以為孤老了,都開始算計我秦國,甚至開始干預我秦國的立根之本了!”
贏則輕舒一口氣
“魏無忌以為他聯系趙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