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了,我就不講了。”
隨即起身
“行了,你的腳好了,以后有機會我再和你說說我弟弟的故事,今天就到這里了。”
看著白止的背影,申洛妃撇了撇嘴,眼中卻閃過一絲興奮。
白家居然除了白止,還有一個后裔?
難道,是那個蓋聶?!
白止既然天賦這么高,那蓋聶天賦那么高也可以解釋了。
劍修,正好和止戈劍契合。
白止是用來吸引他人視線的,蓋聶才是白家暗中培養的真正天才!
剛剛應該只是白止無意間說出來,所以才不愿意把他弟弟的故事告訴自己。
這樣就完全可以解釋了啊!
如果消息屬實的話,那師姐
申洛妃迅速的穿好鞋襪,看了一眼四周,立刻轉身離去。
房間中的白止,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若有所思。
秦國御史大夫,王子淵府上,有兩人正在對弈。
一位是王子淵,而另一位則是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老人。
四周寂靜無聲,只有棋盤之上落子的聲音。
王子淵手執白子,老人手執黑子。
棋盤之上,白子正被黑子緩緩蠶食,老人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輕聲道
“黑子已呈撲劫,大龍已活,王大人,當逢危須棄啊!”
王子淵凝神看向棋盤,眼眸低垂
“逢危須棄?某從未有過放棄的習慣。”
老人眉梢微挑,端起茶盞靜靜的喝了一口,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內院道
“從王大人行事,老道倒是能看出來一點。
這小丫頭,已經身陷必死之局,人宗的那個老家伙都要放棄她了,王大人又何必護著她呢?”
王子淵卻是神色不變,開口道
“某卻是未曾護著她,只是因為她師傅把她托付給我,自然不能隨便地將她交給他人。
再說,這安國君府邸和某的府邸,應該也差不了多少,楊道長何故非要某把她送到安國君府上呢?”
老道士輕笑,眼神閃爍
“她身處何地,老道也不想管,反正終究還是要參與天人之爭。
但是王大人,今日早朝卻沒有按照我們之前議論的行事,自然讓安國君心中有些許不滿。”
王子淵嘴角微勾道
“是安國君不滿,還是楊道長你不滿呢?
楊道長精心做局,結果墨修卻好似分毫無傷,的確是意難平,某心中理解。”
老道士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王子淵卻是微笑道
“不過還請楊道長放心,某也并非不識時務之人,自然知道以后秦國的主人是誰,自然不會做出讓安國君不快的事情。
著實是今天,王上的身體不佳,也撐不到我把事情說完。
反正證據還在我們手中,待到下一次早朝,某自然會和王上稟明原委。”
老道士點頭微笑,看了一眼殘局,起身道
“既然如此,老道回去便可以向安國君交差了。
王大人,多有叨擾!”
而在老道士離開之后,王子淵低首看著棋盤,淡漠的臉上卻浮現了一絲冷笑。
“楊朱之學?可笑至極!”
隨手拿起一枚白子放在了棋盤之中,棋盤之上局勢頓時變化。
白棋的二路拐回成立,無中生有地憑空多造出一劫!
這樣一來,黑棋本來以為能置白于死地的撲劫變化,居然變成了搖擼劫,黑角或許還能劫活,但是大龍無疑已成凈死!
“大人,門外有一位推著推車的老人求見,他說他姓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