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白止有些疑惑
“那你的劍呢?
你師傅不是讓你劍不離身嘛?”
歐祝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在我的脊椎骨里。”
白止神色一滯,定睛仔細看了看,歐祝魁梧的身軀后的確蘊著一道隱默鋒銳的劍意。
“你把劍藏在脊椎里干嘛?”
面對白止的疑問,歐祝神情憂郁,輕聲道
“如果我手里沒有劍
我就無法保護你。
如果我一直握著劍,
我就無法抱緊你。
所以我只能將我的鋒銳對外,溫柔給你。”
白止抽了抽嘴角,神情平淡
“然后,你就成了劍骨頭??”
歐祝嘆了一口氣
“我也不想的啊,都是我?guī)煾底屛疫@么干的,非要讓我以精血醞劍。
不然我怎么睡不了木床,我睡覺的時候一個不注意,這玩意會把床板給切咯。”
“那你拔劍的時候,豈不是要撕破傷口?”
。
深夜,白止離開了悅來客棧,而歐祝在白止離開沒多久,也悄聲離開。
第二天一早,白止身著一襲白衣,身姿挺立,站在了廷尉署的門口。
而此時,趙糾已經在廷尉署中清點人馬,如果白止再不到,便準備率兵直沖武安君府。
當聽到門口的士卒稟明白止出現,趙糾的眼中閃過一抹獰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