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
“第一次的確挺疼的,如果是個溫柔點的還好,可是一旦像我這樣,遇到這種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不給你準備不說,還直接生猛的直接扎進去的,那是真的一點沒辦法都沒有。
可是能怎么辦呢,該挨的針還是要挨。
不然傷就不會那么容易好。”
歐祝面不改色的看著身前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雙手托著下巴的的雙髻小姑娘,神色肅然,緩緩開口道。
“呲”
伴隨著液體噴涌聲,歐祝齜牙咧嘴,頭頂飆射一條血柱。
微微轉身,頭頂銀針亂晃,隨即看向身后的老人抱怨道
“李伯,你能不能拔的慢一點,我這血都滋你一臉了?!?
悅來客棧的主廚,須發皆白的李伯只是冷哼了一聲,面色頗為不善。
他總感覺這小子說話怪怪的,可是又找不出啥問題,只是開口道
“多年未用針法,稍微有些許生疏。
不過你放心,血流著流著你就習慣了,死不了的。”
歐祝欲言又止,但是李伯又伸手放在了歐祝的頭上。
歐祝只得強自鎮定的坐在桌子前,靜靜等待著異物驟然離體的感覺再次浮現。
一邊的依依小聲道
“歐祝哥哥,真的很痛嗎?”
歐祝面色慘然的看向依依,開口道
“怎么說呢,這不是痛不痛的問題。
這是區區這種程度,你歐祝哥哥自然不會覺得痛。
不過,這些飆射出去的鮮血量有點大。
你歐祝哥哥有點心疼。
俗話說,一滴……”
身后的李伯一聲冷哼,又是一道血柱飆射。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歐祝搖了搖頭,選擇了閉嘴。
他是勇了一點,但是他又不是傻子。
因為這張嘴,他已經承受太多了。
歐祝的心中也有些許無奈和不忿。
我堂堂言黃子孫,有些時候話會不由自主的歪一點,難道不正常嗎?!
而此時,已經打烊的客棧門口,一道白袍身影出現。
白止看著廳堂內的景象,眉頭微挑
“你們,這是在療傷?
李伯,倒是未曾聽你說過,你還有這一手針法呢?!?
看著頭上鮮血淋漓的歐祝。白止的嘴角微抽,臉上浮現一抹古怪的笑意。
李伯輕輕咳嗽了一聲,開口道
“白止公子來了啊。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畢竟早上才看的針法密譜,這還是第一次施針?!?
聽到李伯的話,正安靜等待拔針的歐祝神色一變。
正欲起身,李伯伸手輕彈一根銀針,歐祝頓時身子不由自主地癱軟了下來。
歐祝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注到白止的身上。
這特娘的哪里是施針,這是謀殺??!
難怪自己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而白止卻對歐祝求助的目光視若無睹,抱起了跑到自己身前迎接自己的依依。
依依可愛的小臉綻開,滿面笑意,圓滾滾的大眼睛微微瞇起,開口道
“白止哥哥!”
白止捏了捏依依的小肉臉,低聲輕笑著詢問。
今天客棧打烊的極早,司馬未央今天傍晚的時候跟著那個小道姑出去了一趟,但是現在還沒有回來。
而歐祝似乎是傷勢未愈,體內淤血堆積,在吃飯的時候順便提了一嘴。
李伯立刻表示自己有一套秘傳的針法,對于歐祝的傷勢有奇效。
白止扭頭看了一眼正緊緊盯著自己的歐祝,輕輕點頭
“嗯,李伯這針法,的確有著獨到之處,對于你這傷勢確實有好處。
你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