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之上五色神光澎湃洶涌,一股恐怖的斥力將王翦手中的長槍生生抵住!
而此時第八層中的道紋也開始了異動,五色神光自虛空激發(fā),直射王翦。
王翦神色微變,正欲收回長槍,范玨右手倒轉(zhuǎn),玉玨之上的斥力卻變成了一股吸引之力,將王翦手中的長槍牢牢定住。
五色神光此時也已經(jīng)欺身而至,王翦只得放棄長槍,雙手成拳,鼓動氣血與這飆射過來的神光硬拼一記。
可是此時那五行異獸中的剩余三只也再次將王翦圍住。
而之前被王翦直接釘滅的兩只異獸又再次緩緩化形而出。
王翦不由的神色一冷,只得在這幾只異獸的攻擊中左支右絀,險象環(huán)生。
但是范玨卻是沒有再用其他手段,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王翦一邊咳血一邊不停的躲避著攻擊。
“就這,就這啊?!
剛剛狠話不是說的挺厲害嗎?
你也不想想你算什么東西?!”
看著王翦被一只異獸拍落在地,范玨獰笑著開口。
王翦迅速爬起躲開了一擊,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死死地盯著范玨,輕聲道
“我是你爹。”
范玨卻絲毫不以為意,臉上笑意愈盛
“可以,嘴夠硬。
要不這樣,如果你現(xiàn)在跪下來跟我磕幾個響頭,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王翦嘴角輕咧
“磕你老母!”
范玨面色微冷,冷哼一聲
“嘴硬,骨頭也夠硬。
那我就把你的骨頭一根根的砸爛,我看你怎么硬的起來!”
隨即右手迅速結(jié)印,五只異獸的攻勢也越發(fā)的猛烈。
而這一幕也在校場的投影之上展現(xiàn)了出來。
王翦的身份,校場之上的大部分秦民都知道,是秦國大將王龁之子。
雖然王龁如今被貶,但是赫赫戰(zhàn)功是做不得假的。
而之前幾乎是王翦一個人扛著人宗趕上了天機一行人,無論是血性還是實力都早已經(jīng)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眼看王翦如今險象環(huán)生,身上傷勢愈重,諸多秦民都是面露擔(dān)憂之色。
“不是說這天人之爭中不允許故意殺人嗎?
這個什么魏國的范玨,是什么意思?!”
“就是,而且還用這種手段,是個真男人就真刀真槍的拼一場,用這陣法算什么?!”
“這個什么人宗,也太廢了吧,那些護道人和那個魁首,到底在干什么啊?
怎么都沒人上去幫一下啊?!”
校場中的秦民臉上有憤怒,有擔(dān)憂,而高臺之上的秦國百官也是面色難看。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范玨,是什么意思?!”
方宏遠黝黑的面色此時更黑了,看著魏國一方的甘元低聲道。
甘元卻是微笑著開口道
“這位大人,這天人之爭既然有個爭字,那便該爭個痛快。
有些小打小鬧的小傷,應(yīng)該不過分吧?“
方宏遠的一雙王八眼中滿是殺氣。
他么的,當初就該直接闖進這群人住的地方,把這個范玨按死在床上了事。
而旁邊的韓國使臣也是開口附和道
“年輕人嘛,火氣大,很正常。
受了傷也沒事,反正身體好,修養(yǎng)一下就行了。
不過這范玨公子的確是天縱之資,陰陽秘術(shù)居然如此的精湛,未來可期啊。”
甘元傲然笑道
“那是自然,我家公子口含玉玨而生,出生之時便有漫天彩云環(huán)繞,更是被我魏國大儒斷言有圣賢之資。
六歲之時便被陰陽家首領(lǐng)收為親傳弟子,如今更是只差一步就可以踏足三品境界”
“那怎么前幾日險些被我秦國的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