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位頭上一股浩然之氣清然高升的老人,在場眾人,神態(tài)各異。
白仲剛剛活動完老腰,坐了下來。
看著對峙的天尋道人和鞏保,眉頭微皺。
這變故,似乎有些不太妙。
怎得是儒修先出手了?
還是在這個時候
贏則雙目微瞇,面色淡然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輕聲開口
“鞏卿,你這是做甚?
孤讓你準(zhǔn)備祭祀事宜,你怎得還要阻礙這天門的出現(xiàn)呢?”
天尋聽著贏則的話,心思微動。
不是秦王的意思?
老人理了一下自己的冠冕,恭聲施禮,開口道
“稟王上,這天人之爭,其實就是諾大的騙局。
這道門九天一脈,在我秦國舉辦天人之爭,其實早就有所圖謀!”
贏則似乎有些驚訝,疑惑出聲
“騙局?
圖謀?
鞏卿此話何意?”
鞏保冷冷地看向天尋道人,厲聲道
“這天人之爭,其實自圣人立下天人之隔后,就已經(jīng)變了!
相較于之前,九天一脈借天人之爭,為國梳攏國運。
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變成了,為天人收攏國運!
這天尋在我秦國舉辦天人之爭,所為的其實還是我秦國的國運!
那天人門闕之中的天人,絕對不能放出來!”
天尋面上劃過一抹嘲弄的笑意,迅速道
“鞏奉常,你這當(dāng)真是好大的一頂帽子啊!
天人永享長生,要這區(qū)區(qū)國運作甚?
甚至天人之爭結(jié)束后,天人還會賜予秦國許多好處!
諸如那天機(jī)氣韻。
若非九鼎在秦,且安國君一再相邀。
我九天一脈又為何做這吃力不討好之舉?!”、
鞏保怒視著天尋,重重地哼了一聲
“天人賜予?!
天尋,你莫不是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
再說那天機(jī)氣韻,何其荒謬!
那本來就是我秦國國運!
本就出自我秦國!
天人收走了大半,僅僅給部分人留下了一些邊角料。
難道我等還需感恩戴德不成?!”
“天機(jī)氣韻,其實是國運?“
“不會吧,國運不是鎮(zhèn)壓他人修為的嗎,如何能和那天機(jī)氣韻一樣,對修士的修行大有裨益?”
鞏保的聲音,并沒有刻意收斂或者壓低。
高臺之上,聽著鞏保之言的諸多大臣議論紛紛。
有不少人眉頭緊皺,暗自思索著哪邊說的才是真話。
如果真的是如鞏保所言,那這九天一脈,其心可誅!
而天尋道人的臉上卻是全無懼色,而是迅速道
“鞏奉常,貧道知道你對我道門心中不滿。
但是你又為何說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來對我九天一脈陷害呢?
這天人之爭,自古便存。
如果真的是對國家有害處,你覺得它還能持續(xù)如此長的時間嗎?
而且,此事可是秦國太子,安國君贏柱一手負(fù)責(zé)。
你莫不是在懷疑,秦國太子,有意謀害秦王吧?”
一雙眸子微帶嘲弄地看向鞏保,語氣中有些許揶揄。
鞏保瞳孔微縮,疾聲道
“一派胡言!
老夫說的是你九天一脈,,如何會與太子殿下扯上干系?!
此事知之者甚少,就連老夫也是無意間才知曉。
怕是贏柱殿下,也是受了你等地蠱惑,不知曉這天人之爭的真正意義!
你九天一脈蠱惑我秦國太子,禍心暗藏。
當(dāng)誅!”
老人雙目圓睜,狠狠地瞪著天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