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暗中出手了!
眼中升騰起一抹怒意,開口道
“相邦大人!
孤雖然不是儒家弟子,但是尚且知道何為禮,何為孝!
到現(xiàn)在,孤都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你卻懷疑孤謀害孤的父王?~!”
蔡澤默然。
而此時,王子淵卻拍了拍手掌,臉上僵硬地扯出了一抹笑意,朗聲道
“相邦大人不虧是相邦大人,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忌憚著什么?
你既然都已經(jīng)暗中向太子殿下表明了忠心,還在此惺惺作態(tài)有什么用?”
蔡澤雙眸圓睜,帶著些許愕然。
向太子表明忠心?
我什么時候做過了?
贏柱也是冷哼了一聲。
現(xiàn)在的局勢已經(jīng)是這般情況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其實大多數(shù)人心中都有數(shù)了。
這次事件,肯定和自己脫不了干系。
但是自己是肯定不能承認的。
畢竟還有六國之人在此地。
但是蔡澤明明之前就已經(jīng)獻計,讓他麾下的李斯暗中擄走了那陳鴻的小弟子,即是那個陳鴻的孫女。
卻仍舊再次質(zhì)問到底是不是自己策劃了此事。
這在贏柱看來,一個就是敲打自己,另一個,就是想在未來為自己乃至墨修贏得更多的話語權(quán)。
王子淵作為法修,此時開口,雖然有點像是爭寵,但是卻明顯為贏柱出了一口氣。
而天尋卻是眉頭微皺,看了一眼王子淵,又看了一眼蔡澤。
他隱隱覺得有些古怪。
但是卻又想不明白,搖了搖頭,看向蔡澤開口道
“相邦大人,如果真的想站隊,那便明確一點。
你到底是想要同李大人一般,去誅殺那天人。
還是,擁立贏柱殿下登臨王位?”
蔡澤輕舒一口氣,看向了天尋道人,目光淡然
“天尋道長,你尚且不是秦國朝堂之人,甚至此次天人的出現(xiàn),都與你九天一脈關(guān)系巨大。
你,有什么臉在這里問老夫的決定?!”
天尋神色一滯,便聽到蔡澤繼續(xù)道
“只要王上在位一日,那我等臣子,就不應當做其他任何想法!”
蔡則向前一步,站在了李順致的身邊。
護擁在蔡則身畔的諸多文官,對視一眼,緊跟著蔡澤的步伐。
兩邊文官數(shù)量,此時已然相差無幾。
贏柱目光冷然,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蔡澤,心中有些疑惑。
這個蔡澤,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天尋心中也盡是疑惑。
隨即有一種詭異的危機感升起。
蔡澤前后舉止的異常,讓他隱隱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陳鴻的孫女,到底有沒有被那個李斯挾持?!
不對不對,如果沒有挾持,那陳鴻也不該讓步才對。
一道粗獷的笑聲響起
“蔡老梆子,你今天倒是讓我老方有些佩服了!
你是條漢子!
和那個狗都不日的范雎不同!”
方宏遠踏步而出,朗笑出聲。
仿佛一直被諸多文官忽略的武將,起身而出。
此時,在場的武將人數(shù)并不算多。
一部分第一時間沖向了天人,此時大多負傷。
一部分趕向了秦國王宮。
而秦國扛鼎的武將,自白起之后,只剩下了蒙驁,還有王龁。
還有幾位武將一直鎮(zhèn)守邊疆,未曾回來。
但是二人現(xiàn)在都不在場。
而之前能勉強主持大局的洛河更是直接被天人拍落。
如今,便只有才從邊疆回來,踏足武夫三品境界的方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