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白止否認了,但是他一拳轟殺三品武夫的戰績,那是做不得任何虛假的。
不及弱冠,雙修三品。
贏則緊緊地盯著玉鏡鏡面上的白止身影,眼中意味不明。
而此時的趙嚴,也是愣在了原地。
看著白止手中的琉璃玉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三品墨修,三品啊!
他困頓四品境界已經十余年,卻依舊連一絲一毫破入三品的希望都看不見。
而這白止,卻已經踏入了三品境界。
有這趙嚴這種想法的人,很多。
但是諸多墨家修士,例如相里肅,崔勝。
他們注意的點卻是白止手中那一枚青綠色的玉佩。
這,的確是秦墨首領的信物,之前一直由昆玉執掌。
而隨著昆玉被那個天刑樓的樓主獨孤求敗斬殺,就連其徒弟相里明都被一劍釘殺在安國君府門前之后。
這玉佩便隨著昆玉的身亡一同消失。
如今秦墨內部之所以分歧重重,絕大部分的原因,就是群龍無首,勢力分化。
兩派人馬誰也不服誰,沒有服眾之人,也沒有這信物加持。
但是,如今卻出現在了白止的手中。
難道是和這白止被虜到天刑樓有關?
白止在天刑樓中有了奇遇,無意間得到了這一枚玉佩?
“說,你這玉佩是怎么來的?!”
有人低喝,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白止的身上。
白止雙眼微瞇,看向了出聲之人。
是一位中年男子,身著清灰色官服,雙目緊緊地盯著白止手中的玉佩。
從身上鼓蕩的氣息來看,也是一位墨修。
白止嘴角微咧,笑著開口道:
“這玉佩,自然是上一任墨家首領傳給我的。
怎么,你想要?”
那個中年男子面色漠然,冷肅開口:
“傳給你?
白止公子,你雖然身懷墨家天志,但是此前你與我墨家,幾乎沒有任何關聯。
昆玉首領豈會把這玉佩傳給你?!”
白止似是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哎,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所以當時昆玉先生說要把這東西給我,其實我是拒絕的。
但是耐不住他三番五次的懇求,非要說什么我是墨修一脈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
我不同意他還非要塞給我。
我也很無奈啊。”
白止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那個中年男子噎住了。
未及4弱冠的三品墨修,說是墨修一脈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絲毫不為過。
但是,總感覺這白止的語氣似乎有點嫌棄是怎么回事?
咬了咬牙,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
“不可能!
本官承認白止公子天資絕世,但是昆玉首領也絕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把這信物傳給你!
這定然是你在天刑樓中無意獲得的。
甚至,說不得這就是那天刑樓的人故意把玉佩給你,想要扶持你坐上我秦墨的首領之位!”
中年男子的語氣從懷疑到堅定,言之鑿鑿。
就連其他人,看向白止的眼神也有些不對勁。
白家的白止無辜從天刑樓中出來,甚至一點風聲都沒有。
而出來之后,就展露了自己三品墨修的修為,還有這一枚秦墨首領的信物。
似乎這個中年男子說的,可能性極大!
這白止說不得已經加入了天刑樓,而這天刑樓就是想借白止之手,來控制秦墨!
趙嚴也是目光微亮,急聲道:
“莫行大人說的是極!
秦墨之中,人才濟濟。
就算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