噸的棍子?我的鐵棍不過1噸重罷了。”
徐若薇聽了這話又心中計算,雖然是一噸,但他那棍子不過一米六的長度,底面積差不多4π平方厘米,那密度得多離譜啊?這是什么金屬材質啊?這一棍子下去壓強大的嚇人。
少女將心中疑問說了出去,六耳說自己也不清楚,只說是從太上老君那偷的,聽說是玄鐵造的,和金箍棒一個樣式出廠的,本來也是要鎮海的,結果被自己順走了。
“以后不準偷東西了。”徐若薇立馬教育,不過想了一下,這太上老君是不是安保水平不行啊,怎么好多法寶都是從他那偷的呢?
“那這鐵棒是質量恒定還是密度恒定呢?”
“阿媽,當然是密度恒定啊,質量恒定那不是越大越虛胖了嗎。”
“那那豈不是想多重就能有多重?”
“所以才叫隨心鐵桿兵啊。”
“那你把它變輕點,媽媽幫你保管,免得你隨便傷人。”
這猴子聞言漏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真是女人心,海底針,這套路也太深了吧?
母子倆討論了很久才入睡,轉眼便到了第二天。
最后隨心鐵桿兵還是沒能被沒收,畢竟以安全為第一,萬一關鍵時刻六耳沒能及時拿武器那可真遭了。
第二日清晨,眾村民一同來送徐若薇一行人。
少女真的很佩服他們的接受能力,換做是城市里的普通人,短短七天完全不可能接受這么多荒謬的事。
就比如身邊這只架著根鐵棍,走路像個古惑仔的小猴子。
想想也是,那神婆奶奶會的蠱術未免太神奇了,自己這幾天稍微研究了下,比之前那本道家百科全書靠譜和高深多了。
有點像一本醫書或者是生物知識,至于那個金蠶蠱,少女根本沒敢打開過,因為她怕蟲子。
對了,還有身邊這個貌似已經70高齡的少女也難怪那些村民見怪不怪了。
二女一猴一狐貍,新的取經團隊就這么在苗族老鄉們的送別中重新啟程了。
徐若薇這次也自己走路了,因為六耳需要背行李,兩人的起居物品,以及一套村民們硬要送的苗裙和銀頭飾。
不過這回白龍馬不是小狐貍演了,而是真來了一只騾子,也是老鄉們送的。
一行人走著山路,目的地還是峨眉山,按六耳的說法,那里是修煉的好地方。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正是描繪這種山路的艱難。
“那個,馮姑娘,你走山路累嗎,要不要上來騎一會騾子?”
前面的猢猻聞言笑道“阿媽,我看她像個傻子一樣,我們都和她待在一起七天了,這人總是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準沒禮貌,你得叫她阿姨。”徐若薇看著少女姣好年輕的面容,實在是說不出奶奶這個詞。
那苗裙少女聞言回頭看著二人,眼神純凈。
“你們說我瓜?”
猢猻有意戲弄她,走上去,踮起腳尖望著少女,突然變出個鬼頭來。
誰知那馮姑娘看了一眼。
然后就一拳打了上來。
“你一個70多歲的老阿姨,偷襲我一個小猴子,這好嗎?”
六耳沒想到她不按套路出牌,一時大意了,沒有防備,結果右眼皮給蹭了下。
“看吧,其實我機智的一比。”
少女用冒得感情的語調說著逗比的話。
小猴揉了揉眼睛,大吼道。
“你耍我?你故意裝傻是吧?”
“傻不傻又不是你決定的,趕路不就行了,你做的事才是犯傻吧。”
“你!”
“好了,你別犯蠢了。”
徐若薇快被他蠢哭了,尋思這猴子是不是只有面對自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