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靜聞言倒抽了一口冷氣,小腹被一股不可忽視的堅硬的東西抵著,她不是不知人事的無知少女,那是什么她清楚的很,抬起的手想要再次揮在他的臉上卻被他一把抓住,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別說我沒警告過你,這一巴掌你要是打下來,我現在就要了你!”
說著殷亦奇放開了擒著她的雙手,挑眉得意卻警告的看著她,如果她這巴掌揮下來,他絕對會履行剛才所說的話,現在就要了她!
郝靜咬緊了牙關,手擎在半空中卻沒有勇氣揮下去,小腹上那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威脅的抵著她。
看著她妥協的放下雙手,殷亦奇得意的挑著眉,指腹將她嘴角他剛才激吻留下的水漬擦掉,語氣輕佻的說道,“這才乖。”
郝靜恨恨的看著他,現在討厭死他這種親密的舉動,一巴掌揮開他的手,看著他臉上欠揍的表情,她的理智就被仇恨沖散,冷聲的說道,“走開,別碰我!找個時間盡快把離婚辦了。”
“離婚?”殷亦奇沒有依言起身,仍舊壓在她的身上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離什么婚?”
郝靜聞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蹙著眉瞪,“你昨天答應我的,你說只要我配合你,你就同意離婚的!”
殷亦奇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樣點了點頭說道,“哦,對,我想起來了,這話我確實這樣說過,我說你配合我演戲,我滿意了就同意和你離婚。”
郝靜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說這句話時眼中閃過的算計,以為他這是良心發現,終于肯承認自己說過的話,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說道,“既然你承認就好,那我們今天就去辦了吧。”
殷亦奇看著推拒著自己胸膛毫無殺傷力的小手,她柔軟的小手大清早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這誰能受得了,而且他也自認不是什么意志力堅定的男人,握著她的手腕輕巧的將她的雙手壓在臉側,“我們不能離婚。”
“為什么!”
“我說過,如果我滿意了就同意和你離婚,可是我對你昨天的表現不是很滿意,所以……”他愛莫能助般的聳了聳肩,“所以,我們不能離婚。”
郝靜終于意識到殷亦奇這是故意的,雙手奮力的掙扎,“殷亦奇,你耍我!”
聞言,殷亦奇也沒有絲毫的掩飾,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在耍你。”
面對殷亦奇這樣不要臉耍無賴般的對手,任何的淑女都能變成潑婦,看著郝靜咬牙切齒的模樣,殷亦奇舔著臉將自己的脖子側到她的嘴邊,“怎么,想咬我?給你咬?”
郝靜看著他的大動脈,真有那么一瞬間的沖動想要咔嚓一口,可是他脖子旁邊那深深的牙印卻刺痛了她的雙眼。
那么深的痕跡,肯定會留疤,那是那天給小驕陽拔管的時候,她咬的,那個時候,她心痛的真的想要將他的肉咬下來。
耳邊沒有女人的謾罵聲,殷亦奇覺得奇怪,低頭看去,女人的眼中蓄滿的淚水含著驚心的疼痛,他突然意識到脖子的地方有她之前留下的牙印。
大手拍打著她的側臉,想要將她眼中的濕意拍散,“是你自己不敢咬的,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哈。”
“滾開!”
郝靜用力的掙扎,雙手被他緊緊的壓在床上,盡力翻騰著身子卻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柔軟的豐盈因為掙扎不斷的撞擊著他堅硬的胸前,殷亦奇倒抽一口冷氣,低聲的喝道,“別動!”
郝靜被他嚇了一跳,怒瞪著他,卻心驚的看到他眼中猩紅的欲望,再也不敢亂動。
郝靜老實了,殷亦奇卻難受了,反而開始懷念女人獨有的柔軟觸感。
“對了,以后別叫的那么大聲,適當的掙扎可以給夫妻間增加一點小情趣,但是過分了就會搞得像強暴一樣,做愛是夫妻間必須履行的義務,下次我可就沒有那么好說話了,你,不能拒絕我。”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