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出軌了,然后,然后幫助我去偷標(biāo)底,接著你就順理成章的讓我得到假標(biāo)底。”郝坤真的難以想象,殷亦奇的手段竟然這樣精明。
殷亦奇輕笑著,在郝坤沒有注意的時候視線瞟向包廂里的衛(wèi)生間。
原本利用劉紫衫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他以前是沒想讓她出來解釋什么,可是他發(fā)現(xiàn)郝靜對他的誤會很深,似乎并不是輕易的原諒他,那如果讓她知道他并沒有對不起她,或許想要修復(fù)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容易一些吧。
殷亦奇一個眼神,劉紫衫的任務(wù)完成了,乖乖的離開,房間里再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郝坤,和你相比我的手段還不及你萬分之一。”
郝坤冷哼了一聲,只覺得殷亦奇巧言善辯,正在諷刺他。
殷亦奇卻說,“起碼,我不會對自己的妹妹用那么多的心計。”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需要我說的那么明白嗎?你以一個好哥哥的姿態(tài)蒙騙了所有的人,讓郝靜死心塌地的對你,以為你是世上最好的哥哥,可是她這個哥哥呢?在背后扯她的后腿,處處陷害她。”
“殷亦奇,說話要有證據(jù),你別性口雌黃!”
“難道不是嗎?你以一個好哥哥的姿態(tài),以保護(hù)妹妹為由,說是替妹妹出氣,對一個女人做出那么殘忍的事情……”
殷亦奇話還沒說完,郝坤就冷哼了一聲,“怎么,你再替秦綰那個賤人打抱不平嗎?心疼了?”
殷亦奇冷笑著,“心疼?恐怕真該心疼的是郝靜,她那么信任她的哥哥,連別人說一句她哥哥的不是都不行,如果讓她知道,他哥哥這么做并不是想要替她不平,而是讓她陷入更大的深淵,而她豈不是很悲哀。”
郝坤的臉色頓時變得難堪了起來。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以你的身份,怎么會將事情做得有紕漏,既然沒有那么秦綰又是怎么知道一切和郝靜有關(guān),她又怎么會綁架郝靜,就連我們剛滿一個月的孩子都給害了!”殷亦奇說的有些控制不住情緒,“要說蛇蝎這個詞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可我覺得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了!你派人安排了這樣一出戲,以為郝靜打抱不平為理由讓郝靜不能責(zé)怪你,只能將一切的事情都抗在身上,然后再故意泄露消息讓秦綰知道這一切都是郝靜害的,讓秦綰找上郝靜,因為秦綰和我的關(guān)系,這樣郝靜就絕對不會原諒我,那你也就達(dá)到了想要分離我們的目的,我沒有說錯吧。”
郝坤面色有些難看,這件事情是他一輩子都不想要再提起的,殷亦奇說的沒錯,他其實的目的只在于分離他和郝靜,他只想讓他們離開,只是沒想到秦綰這個女人竟然這樣偏激,做出那么殘忍的事情,他的小侄子那么可愛的一個小生命就這樣沒了,他其實無時無刻都在自責(zé),所以他故意逼瘋了秦綰,讓她這樣半死不活的生活遠(yuǎn)比一槍斃了她要更加折磨她,可是這些話,他都不能輕易的承認(rèn)。
“殷亦奇,你少用這些事來誣賴我,如果不睡你對婚姻不忠,如果不是你招惹了秦綰,又怎么可能會有后面的事情發(fā)生,現(xiàn)在小靜不肯原諒你了,所以你想把事情推給我?你未免太異想天開了,說話可是要有證據(jù)的!而且我為什么要分離你們兩個,就算我再不喜歡你這個一身風(fēng)流債的混蛋,可我也不至于要讓你們離婚吧,我為什么要讓你們離婚,這些都是你們自己的事!”
“為什么?郝坤,你真的不知道是為什么嗎?那我就告訴你,你是為了郝家的財產(chǎn),你害怕像現(xiàn)在這樣,岳父死了將一半的財產(chǎn)交給郝靜,讓我代為打理,所以你想法設(shè)法的想要讓我們分開,我們分開了,自然就沒有人幫她打理,而她自己又不會打理公司,所以這樣岳父就要想清楚應(yīng)不應(yīng)該把財產(chǎn)交給郝靜那么多。”
郝坤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般,騰地站了起來,“殷亦奇,你別含血噴人!”
殷亦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