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車場,容湛將手下買回來的某個嘴饞的孕婦點名要的東西裝在后備箱里,要不是擔心夜子凌派人監視他,這些東西他肯定親自去買。
夜子凌能來找他,那就證明他已經懷疑或者基本確定是他幫助林曼婷逃離林家的,現在就剩下一個證據罷了,這個時候他最好就是正常上下班不去看她,可是已經十多天沒有看到她了,他心里癢癢的思念讓他實在等不及了。
車子從停車上駛上馬路,容湛冷漠的目光透過后視鏡看著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的車子,就知道夜子凌會來這一招。
容湛故意帶著后面的車在市區里繞著圈子,最后停在一棟豪華的公寓樓下,容湛站在樓下,仰著頭向上看去,順著他的目光能看到一個女人站在窗邊向他揮手,只是屋里的燈光太暗,距離又太遠,無法確定樓上的人是否是林曼婷。
容湛輕笑著走上了樓,不一會懷里摟著一個女人下來,一路上他就嚴嚴實實的將女人摟在懷里,女人也嬌俏的依偎在他懷里,看著他們上車,車后面的黑子撥通了夜子凌的電話,得到命令之后一路跟了上去。
容湛的車速越來越快,黑子的車也緊緊跟隨,他越是想逃,后面的黑子就確實斷定車子里的人是林曼婷,一個命令,在前方快要駛入高速公路前的一個轉彎處,突然駛出另外兩輛車,頓時在容湛的車外形成一個包圍圈,容湛被迫停了下來。
三輛車的人雷厲風行的走了下來,將容湛的車團團圍住,黑色的蘭博基尼車窗上貼著棕色的窗紙讓人看不到車子里的場景。
黑子走上前禮貌的敲了敲車窗,過了半響,車窗在慢慢的降了下來,可是車窗降下的位置恰到好處的只露出他的半張臉,讓人沒有辦法看到副駕駛座上的女人。
容湛鐵青著一張臉,寫滿了冰冷的不悅,冷冷的突出一個字,“誰?”
黑子恭敬的行了一個禮,不卑不亢的說道,“對不起容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今天勢必要帶林小姐回去。”
容湛冷哼著看他,“你們是夜子凌的手下?如果我說不呢,你們是要硬搶了?”
黑子仍舊是一臉的面無表情,身后圍著車子的十多個黑衣人卻上前一步,黑壓壓的一片讓人一種無法呼吸的壓迫感。
黑子低垂著眉頭,“對不起了,容總。”
一個眼色,站在副駕駛座旁的男人倏地伸手打開了車門,入眼的一臉驚慌的女人卻不是老大給他們看的女人,黑衣男人頓時無措的看著黑子。
黑子眉頭一蹙,看著容湛嘴角劃出的諷刺弧線,心里咯噔一聲,連忙快步走了過去,果然,里面做的女人并不是林曼婷。
“夜總手下的人好不威風啊,我倒不知道在巴黎竟然隨便某個無名小卒都能查我的車了,怎樣,要不要也跟我一起回家,看看林曼婷是否被我金屋藏嬌了。”
黑子的臉上劃過一抹難堪,九十度俯身恭敬的說道,“容總,對不起,打擾您了。”一揮手,黑壓壓的手下頓時撤回到車里,擋在前面的障礙物頓時撤開,容湛冷笑著駛入了高速公路。
身后,黑子打電話給夜子凌報告,今晚恐怕是不會有什么收獲了,容湛明顯是早有準備,電話對面的男人輕嗤了一聲,“等我電話,今晚他肯定會去見她。”
“表哥,你確定你這大晚上的是帶我去兜風的嗎?你該不是要害我吧,虧我還那么信任你,你這是要我參與黑幫仇殺嗎?”白素拍著胸口,突然想到剛才那個看起來兇神惡煞的男人嘴里說道的稱呼,還有表哥說的那個名字,“喔,不對,應該是情殺才對。”
容湛低聲笑著,手指戳著白素鬼靈精怪的小腦袋,不置可否。
最近,全城戒嚴,路障、巡查比平時多出五倍不止,她也偶爾聽長輩們提起過,法國黑手黨教父的寶貝女兒不見了。
白素看著身邊從小到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