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走后,南婉握緊了酒杯,眼神冷冽,她覺得趙風把她當成了工具,但又能如何?她本來就是一個工具,命不由她。 只好坐下,獨自喝酒。 一個丫鬟走了進來,她梳著兩個羊角辮,看上去很機靈。 “琳兒。” “小姐,怎么了?” “你說這趙大人是什么人?” “聽說趙大人是玄龍門新派來的管事弟子,在龍淵國地界,他一個人便說了算,我覺得可能是個做大事的人。” “我不要聽說,我要你說。” 琳兒愣了一下,道“這趙大人看上去不食人間煙火,對小姐冷若冰霜,不像是二十幾歲的年齡,反倒是像個老怪物,不近女色。” “可能是他就是一個老怪物吧,整個過程,只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是麻煩我辦事,我不美嗎?”南婉委屈道。 “小姐怎么會不美,如果不美,淵劍門的內門柳大哥就不會三天兩頭跑這里了。” 南婉眼神凌厲“這龍淵國我呆夠了,我不要再做任何人的工具,我要進入玄龍門,這趙風就是我的機會!” 三天后,趙風收到了南婉的界圖。 出乎意料的是南婉親自送來的。 趙風請她進來。 沏茶而坐。 南婉也很聰明,不問趙風要界圖的用處,反倒是述說著幾日不見的相思之苦。 這弦外之音,趙風聽得明白,但卻裝著糊涂。 然后南婉就三天兩頭過來送東西。 不僅是親自送東西。 而且送的東西都是親手制作之物。 趙風將這些東西都隨手丟給了林虎葉豹等人。 那天南婉又來了,看到林虎腰間,自己制作的香囊卻被趙風送給別人,就憤怒一哼,再也不來了。 “我南婉是何許人也,我就不信你個趙風是地里的石頭。”南婉下定決心。 這次,她謊報妓院有人鬧事。 趙風親自而來,卻看到了極其香艷的一幕,此女竟然在洗澡。 “鬧事之人呢?” “我只是想念大人了,不知找何事開口,故而斗膽……”南婉還在浴池中。 “你確實斗膽。”趙風冷冷道。 “大人難道不愛我嗎?”南婉直接從水中站了起來,一身酮體被看的清楚。 趙風心中冷笑,“本座修煉多年,早已道心如止水,你以為就這種雕蟲小技就能降服我?南婉,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行逾越之行,我便替玄龍門處置你,對了,你根本不是玄龍門弟子,我身為外門,處置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應該沒有人能護得住你。” 趙風轉頭走了。 “大人,你看了我的身子,我便是你的人了。” 趙風走遠了。 反倒是葉豹走了進來,他看到憤怒離開的趙風,再看到這一幕,頓時明白了。 葉豹臉色鐵青,手段也是極硬。 “好一個大膽的南婉,你真當我趙師兄是何許人也了?我趙師兄實力過人,將來成為內門不在話下,仙路可期,豈是你一個賤人可以攀上的,來人啊,將此女杖責一百,逐出此地,永不回來。”葉豹道,他生起氣來也很可怕。 南婉被打,卻一個勁的叫著“大人看了我的身子,我便是大人的人了,你們敢打我?” “我也看了你,如何?給我打。”葉豹道。 這天,南婉被打得遍體鱗傷。 她帶著怨恨回到了淵劍門。 柳師兄一看,頓時拔劍而起,這南婉極其擅長挑動男人的心。 知道柳師兄要去為他復仇。 心里是一百個喜歡,但卻裝作道“不可,那趙風背后有玄龍門,師兄不可冒進,只怪我得罪了他,是妾身命苦,怪不得別人。” “我便去為你報仇,他敢打你,我便廢了他!”柳師兄暴怒。 這天,趙風府外。 一群淵劍門弟子將府邸圍的水泄不通。 “你們是什么人?”林虎冷笑看去,在場的都是一二重的弟子,除了一個柳師兄三重實力,再沒有一個能起眼的。 “叫趙風滾出來,敢傷我南婉,我要他命。” “你們也配與師兄說話?”林虎冷笑道。 “我堂堂淵劍門內門,還見不得一個趙風?”柳師兄反問道。 趙風走了出來,氣定神閑。 柳師兄看到趙風,便是一怒,他要沖冠一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