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知,秦錦蓉卻道,“盛元珽,不若你先回去?!鼻劐\蓉這般說,在場之人更多變化。
“…”盛元珽未是想到,秦錦蓉會親自將自己給趕下馬車。
她這是在留機會,讓她能與太子寂靜相處,想到此處,他臉色不禁浮現出更多陰沉。
因他如何都未想到,秦錦蓉這般不懼強權的人,竟會是給她自己留與太子寂靜相處的機會。
他自是不答應,但秦錦蓉的重復堅持下,盛元珽最終只得下了馬車。
見盛元珽如此聽秦錦蓉之言,看來,秦錦蓉對盛元珽的要求比強權更有效。
待馬車之中只剩了太子與秦錦蓉時,太子也不再拐彎抹角,而是直言道,“縣主,若能到本宮麾下?!彼麆偸沁@般說完,秦錦蓉也還未將這話聽的明白,秦錦蓉便出言拒絕。
“多謝太子美意,只是臣女?!鼻劐\蓉的話還未說完,太子突而一把抓住秦錦蓉的手腕,一雙眸子之中滿是確定。
“秦錦蓉,本宮是在哪兒將你得罪了嗎?”太子不僅想要知曉,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更想知曉,她又是為何,會對自己如此無視。
自己可是一國的儲君,豈是能容忍她如此對待自己!
他步步緊逼,兩人相隔的越發近,馬車之內對空間本便不大,待宇文復這般緊逼過后,這空間便更是小了。
秦錦蓉看著眼前這個曾將自己棄之如敝屣的男人,現如今又故技重施般對自己采用深情伎倆。
她不禁勾唇嗤笑一聲。
這粲然一笑,宇文復一時之間竟分不清秦錦蓉的眼神,里面究竟是嘲諷,還是濃情。
若非有情意,她又怎會故意支開盛元珽與自己單獨相處呢?
想到此處,他更是分不清秦錦蓉心中對自己究竟是何種意思。
“得沒得罪,太子心中還不清楚嗎?”秦錦蓉一雙深邃如幽潭的雙眸毫無波瀾,就算是在一國儲君,宇文復的面前也同樣如此。
她仿佛對誰都是一番拒之千里之外的態度,但適才盛元珽為她扶歪了的發飾,她乖順抿嘴,惹得人心生憐愛,那一瞬間流露的女兒之態,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
“好?!庇钗膹凸创剑?,精致質感的白袍輕揮,一股暗香浮動在馬車之中,意志若不堅定者,仿若瞬間便能沉醉與其中。
馬車之內的氣氛驟冷,宇文復雖說面色不改,但周身氣氛卻能隨著情緒而變化,
從前,他的周身皆是柔和,如太陽般和煦溫暖,也讓她沉溺其中。
但如今,這一切也已是再回不去。
這時,馬車再是一顛簸,秦錦蓉并未穩住,她正要直直向前摔去,她已然做好了以免臉先著地的準備,便就在此時,卻落入一個觸感極好的懷抱之中。
她條件反射抓住了這人觸手升溫的衣袖,當她一雙眸子對上宇文復時,這突然湊近的面容,俊美的讓人差點窒息。
一時之間,秦錦蓉臉色復雜。
這張面容的確絕美,氣質更是清冷絕塵,沒有女子不會喜歡此等人間絕色。
難不怪,前世的她會義無反顧的愛上她。
她只是犯了一個所有女子都會犯的錯誤罷了。
但這一世,她決計不會是再如此。
她袖中本便是有暗器,一推開宇文復之時,暗器扎在宇文復身上,宇文復臉色一緊,他吃痛推開了秦錦蓉,這一掌,將秦錦蓉徹徹底底推下了馬車。
秦錦蓉摔在了地上,她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之中緩緩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不疾不徐整理了下儀容。
宇文復掀開門簾,一瞬間,原本平平無奇的街道瞬間如光華四溢,他緩緩下了馬車,與秦錦蓉相對。
“太子,這一掌,也就當抵消對您的謝意與歉意了?!鼻劐\蓉與他對視說完后,正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