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要你愿意,我便立刻讓父皇下旨,我們兩人成親之后,到時候你在朝堂上還不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就連貴妃一派在動你之前,也得想想你能不能動的了。”清河一臉激動,想要握住盛元珽的雙手。
但是卻被盛元珽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要知道清河的這個條件確實(shí)是非常的誘人,只不過對于盛元珽來說根本毫無用處,還不如萬兩黃金來的好。
“公主,臣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就算是沒有喜歡的人也是不會娶您的。況且我們盛家還沒有到需要靠聯(lián)姻這樣的手段繼續(xù)生存下去?!笔⒃E已經(jīng)厲聲厲色的拒絕了清河,但是她還毫無放棄的意思。
看著盛元珽決絕的眼神清河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你真的以為僅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扳倒貴妃嗎,如果你一日不和我聯(lián)姻,他們是斷然不會罷休的?!?
“這些就不用公主操心了,我堂堂護(hù)國大將軍,這盛家的牌匾我還是能扛的起的??扇绻乙?yàn)槁?lián)姻略勝一籌,倒也贏的不光彩。公主自己慢慢看吧,臣便退下了?!?
盛元珽說完不等清河挽留,就大步往外走。
順便抓走了躲在帷幔后面的秦錦蓉,清河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怎奈自己巧妙設(shè)宴,到最后竟然被拒絕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清河攥緊了雙手。
這個秦錦蓉是怎么敢牽著盛元珽的手的,兩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深深的刺痛了清河的眼睛。
“我得不到的,看誰敢碰!”
周圍的婢女一看到清河的這個模樣,便知道她在盛元珽的那里碰壁了,各個都不敢上去惹她。
“去吧那些人都遣了吧,這個宴會沒有必要繼續(xù)下去了。”清河猛地拍在桌子上,周圍的人便屁滾尿流的離開了。
聽說宴會結(jié)束了,眾人議論紛紛。
“不是說好還有晚宴嗎,怎么這還沒有開始就結(jié)束了,這個公主還真是隨性?!?
“這位兄弟你說話還是小心一點(diǎn),小心被公主聽見,一家老小不保。”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盛元珽和秦錦蓉也準(zhǔn)備回去。
“你剛剛明明在那里為什么不出來?”馬車?yán)?,盛元珽輕聲詢問道。
秦錦蓉笑著把頭靠在盛元珽的肩膀上,“我這個山人自當(dāng)是想看看,這位大將軍到底是用了怎樣的妙計(jì),把這個清河公主給打敗的!”
說著還不忘記比劃兩下,盛元珽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說道“下次可不許這么任性了,要是有什么想要想看的,本將軍也可以給你,沒有必要留在那里?!?
忽然秦錦蓉化身為醋壇子,“民女可不敢,畢竟將軍可是清河公主看上的人,如果被人知道將軍為了民女千金一擲的做聲勢浩大的煙花秀,那可是要怪罪的?!?
盛元珽無奈的看著懷里怪言怪語的可人兒,忍不住輕輕的捏捏她的耳垂說道“可是本將軍此生只忠于你這位民女,如若有人膽敢冒犯你,神擋殺神佛擋便殺佛!”
聽見盛元珽這句有些血腥的誓言,秦錦蓉心里莫名的心安。
回到家里的秦錦蓉躺在床上便立刻睡著了,還做了一個美美的夢。
另一邊,清河陰惻惻的坐在上座。因?yàn)樗闹苤稽c(diǎn)了一盞燈,在搖曳的燈光下顯得清河有些陰暗可怖,微微上揚(yáng)的嘴角似乎在訴說著某些不可預(yù)測的事情。
秦錦蓉和盛元珽兩人離去的時候,那種親密無間的背影已經(jīng)深深的一印刻在清河的腦海里。
心里也一度認(rèn)為就是這個秦錦蓉才會導(dǎo)致盛元珽拒絕了自己,手中的力道不斷的加大,直到手中的珠子碎掉,成為了一堆垃圾的時候才放松。
“公主請喝茶?!鼻匮╄ぢ牭接腥藗飨⑶搴踊貋砹耍懔⒖虦?zhǔn)備了熱茶準(zhǔn)備送上。
小心翼翼的把那碗茶放在桌子上,等待著清河的發(fā)落。
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