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睡不習(xí)慣,便在門外候著。
軍營,外面四處充斥著蟲鳴的聲音,雖然,盛元珽才來了沒幾天,但,和幾天之前的景象,截然不同。
“將軍,你說,這些匈奴已經(jīng)不打自敗了,這圍墻,沒有必要”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寧殊打斷。
寧殊一臉怒然,“閉嘴,我們將軍決定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若不是我們家將軍來了,你現(xiàn)在,估計早就死在了那匈奴的刀下。”
一直未說話的盛元珽,抬眼示意寧殊停下,“圍墻,雖說對匈奴,未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你卻沒有仔細的觀察過這里的地勢,若是建造了圍墻的話,此地,便會成為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若是本將軍那一天不在的話,你們,也能撐到援軍的到來。”
那個人倒也不生氣,甚至,還有些不舍。
“將軍乃是常勝將軍,怎能說離開就離開,那我們這一群兄弟,算什么?”說著,說著,便有些急眼了。
寧殊擠眉弄眼的,但那個將士,似乎看不明白。
隨后,寧殊直接把人拉出帳篷,“我說,你是不是缺心眼,我都那樣了,你還說!”
“你個大男人,對我擠眉弄眼的,你還好意思說?”那個將軍,顯然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寧殊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下次,別在將軍面前提起這個!”寧殊警告般的說完,就離開了,那將士雖二丈摸不著頭腦,但,也不是缺心眼。
盛元珽明白,如果,自己要離開的話,按照皇后的性格,是第一個不允許的。又害怕皇后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對秦錦蓉下手。
兩面為難的感覺,盛元珽有些傷腦筋。
此時,坐在椅子上的宇文復(fù),收到了來自前線的書信,匈奴們已經(jīng)內(nèi)訌了好些天了,把重要的事情,全部丟到了腦后。
不免讓宇文復(fù)生氣,“這些廢物,連個三品不到的將軍都打不死,非得等到盛元珽趕到了。竟然還搞內(nèi)訌,找你們合作,還真是錯了。”
“太子殿下,話不能這么說,若不是這些匈奴,我們根本沒機會,對他們下手。此次,盛元珽也在邊塞,若是,能夠派人,把他悄悄的給殺了,這,豈不是最完美的解釋嗎?”一個侍衛(wèi)說道。
平日里,看他悶悶的不說話,但是,點子卻不少。
“那你,倒是給本太子說說,如何,才能把盛元珽給除了。他自幼習(xí)武,就連睡覺的時候,都是保持著警惕,說不定,枕頭下面,還放了刀,我們的人,一旦靠近,豈不是就成為了盤中餐?”宇文復(fù)不滿的說道。
那個侍衛(wèi),卻壞笑了一下,道“太子,您覺得,如果您在面臨危險的時候,聽到什么消息,是最難過的?”
宇文復(fù)皺眉思索,道“若是,某一天晚上,被一群人包圍后,那些人告訴本太子,是母后要殺我”
“不愧是太子殿下,還真是一點就通。”那個人一面肯定,一面忘不了拍宇文復(fù)的馬屁。
畢竟,太子宇文復(fù)可是貴妃的兒子,性格和貴妃如出一轍。
大家在跟隨宇文復(fù)的同時,也害怕宇文復(fù)會發(fā)火,隨時隨地要了他們的命。所以,時不時的,就要拍一下馬屁,讓宇文復(fù)保持一個好的心情。
宇文復(fù)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所以,這樣的話,就算是讓他逃脫了之后,也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