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部傳來的疼痛讓林蕊眉毛忍不住的緊緊擰在了一起,她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有些艱難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窗外金黃的陽光散在了林蕊的床上,刺眼的光芒讓林蕊那好不容易睜開的眼睛又再次閉上,她吃力的瞇了一條小縫,觀察著四周的情景。
“這是在哪里”看著那陌生的環境林蕊覺得心中有些恐慌,她使盡全力想從床上坐起來卻無濟于事。
渾身無力又酸疼的感覺侵蝕著林蕊的大腦,為什么會這么累?林蕊有些不解。
她努力回憶著,自己斷片之前發生的事情。
腦袋里的記憶猶如播放電影膠片一般的快速劃過,終于記憶停留在了歐陽睿叫自己去辦公室那天。
“歐陽睿歐陽睿?!绷秩镙p聲嘀咕著。
腦袋里突然靈光一現,那天發生的事情一幕一幕的在林蕊的腦海里展示著。
所以自己是太激動了昏了過去?林蕊有些不大確定的猜測著。
她再次嘗試著試圖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在林蕊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下變的柔和了起來。
漸漸的,林蕊能完全睜開自己的眼睛看清眼前的食物了。
只見這是一個潔白無瑕的房間,房間里的裝潢十分簡約大方,只有一個沙發柜子和床在這空曠的房間內。
林蕊側過頭看了看周圍,一眼就看到了懸掛在自己上空的鹽水瓶,而鹽水瓶的針頭隨著導管連接著的便是自己的血管。
林蕊再側過頭看了看另一邊,一個殷紅的緊急呼叫按鈕掛在床頭。一系列的觀察下來,林蕊可以篤定的說,這里是醫院。
知道自己在那里后,林蕊那堵在胸口的石頭才微微落下。她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房間,試圖坐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卻根本無濟于事。
無論她怎么折騰蹦跶,那身骨頭就好像不聽自己使喚一般,軟弱無力的。
林蕊也不再去嘗試,打算放棄掙扎。她明白,自己這種情況大概是打了麻藥,
還記得多年前她陪林茼治療時,林茼也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渾身無力的狀況。
她只有靜靜的躺在床上,百般無賴的看著鹽水瓶里的液體一滴一滴的落下,再順著導管慢慢滑入她的體內。
“”醒了?歐陽睿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林蕊那睜的比葡萄還大的眼睛,心里也瞬間松了一口氣。
他拉過床頭的椅子,在林蕊的身邊坐了下來。
“感覺怎么樣?”歐陽睿手上拿著剛洗好的蘋果將它放在了床頭,他看著目光空洞的林蕊,柔聲詢問著。
“感覺,挺好,死不了?!绷秩锫牭竭@熟悉的聲音眼睛都不愿抬一下,不用去看去想她都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把自己氣入院的歐陽睿。
“呵是死不了,就是快死了。”看到林蕊態度這么差歐陽睿臉上的表情也繃不住了,他恢復了以往冰冷的樣子,滿是寒意的嘲諷著林蕊。
“你”林蕊聽到歐陽睿這么咒自己頓時也不樂意了,她艱難的挪動著自己的身子試圖爬起來,但嘗試了半天都沒有用,她只有將頭瞥向一邊,不去理歐陽睿。
要是跟他這樣吵下去,自己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出院。
“你別生氣呀?!笨吹搅秩锊淮罾碜约毫藲W陽睿也覺得沒趣了,他放緩語氣柔聲安撫著林蕊,生怕她再一激動,就又得進一次手術室了。
“醫生說你沒什么問題,就是情緒波動太大導致了急性闌尾炎,把闌尾切掉就沒事了。”
“不過你說也奇怪哈,別人激動都是引起別的疾病,為什么你會引起急性闌尾炎呢?”
想到著歐陽睿就忍不住嗤笑出聲,他真的覺得這個女人太特殊了,不僅性格和其他女人有所不同,連生病這種事也生的與眾不同。
“急性闌尾炎?”聽到歐陽睿的話林蕊吃驚的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