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她就敢肯定,這一次的事情,絕對是陳深從后攛掇的!
“可是林小姐。”警方的人甜膩了口氣,告訴林蕊,“我們警察辦案,是需要證據(jù)的。”
換言之。
至少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陳深做出這些事情的證據(jù)。
沒有證據(jù),就不能定罪。
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這個道理,林蕊也明白。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神色幾乎要哭出來。
看見林蕊的模樣,員警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都沒有再打擾她,而是選擇了識趣地離開。
員警們走后,林蕊忍不住低泣起來。
想不到……
想不到這一次,事情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
由于傷勢嚴(yán)重,歐陽睿兩天后還是沒有清醒。
這兩天中,歐陽財閥那邊又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動。
歐陽睿的父親,曾經(jīng)在外頭留情不少。
也正因如此,他留下的子女,也是特別的多。
一聽見歐陽睿昏迷不醒的消息,許多人就坐不住了,紛紛找上門路,要求去歐陽集團(tuán)任職。
歐陽財閥和歐陽集團(tuán)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對于歐陽集團(tuán)的職務(wù),歐陽財閥也往往有著任職的權(quán)利。
所以歐陽睿一昏迷,許多人就都坐不住了。
他們就像一頭頭的餓狼,眼里閃著幽幽的綠光。
一個個都準(zhǔn)備著趁歐陽睿病時,讓他失去自己打下的江山!
歐陽老爺子聽著這些說辭,表情無動于衷到漠然。
見他對這件事不置可否,許多人聰明地沒有開口再求,而是怏怏離開。
只是,歐陽老爺子雖然沒有答應(yīng)這些人的要求,卻也沒有拒絕他們。
他只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僅此而已。
老管家忠叔為歐陽老爺子端來一杯茶,悄聲問“老爺子。您對這件事,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歐陽老爺子冷冷地一笑,“你得問問阿睿,看他到底是怎么想這件事的。為了那個女人,他還真是豁得出去啊!”
“……”
忠叔沉默。
他知道,歐陽老爺子也是被歐陽睿這次的舉動傷了心了。
放著偌大的江山不要,被一個女人迷了心神。
何況,那女人還是個和別人生下過野種的。
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何德何能配得上他們的少爺。
忠叔想著想著,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如果這一次阿睿醒不過來,那就是他自找的。”歐陽老爺子帶著怒氣冷聲說,“如果他醒過來,那也得給他一個教訓(xùn)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