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當時就問她嗎,我說怎么回事,她說她們的戀愛關系因為一直受到別人的非議指責嘛,所以兩人都受不了,就約定一同自殺。
但是那天,錢雙雙告訴叢凝她要先走一步,然后和錢雙雙開著視頻的時候,就抹脖子了。”
翟飛繼續道“可能是叢凝害怕了吧,她跟我說她不想死了,但是錢雙雙錄了視頻,打算在兩人死后讓世人知道真相,叢凝說害怕因此擔責,就跟我說能不能幫幫她。”
“她讓你幫你就幫啊?這種事情是能幫的嗎?你都快三十的人了,這點判斷都沒有?”邵勇冷聲道。
“我才二十八!不是三十!你別把我說的那么老!”
聽聞此言,一直平靜的翟飛陡然怒了,拍著椅子大吼道“二十八離三十還差兩年呢!差兩年,能算三十嗎?!”
聽著翟飛的怒吼,邵勇一時也有些蒙圈,犯法的事翟飛都沒有憤怒,怎么一提年齡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二十八和三十有區別嗎?”邵勇扭頭看向肖然。
“當然有區別!”
肖然還沒說話,翟飛便大聲道“二十八還是年輕人,一到三十就老了,我還年輕著呢!”
訊問室內寂靜片刻,邵勇與何曉麗面面相覷,實在是不理解現代青年的思維模式。
“行行,二十八!”
邵勇也不與翟飛糾結了“你繼續說,你和叢凝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幫她?”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翟飛平靜下來,說道“我們小時候是在一個村子里長大的,后來我家搬到了市里……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要幫她了。”
“你就沒想過,你幫她是要擔責的?”何曉麗道。
“想過啊,所以才照著十五年的案子做啊。”
翟飛一本正經道“本來想著能瞞過你們呢。
不過,十五年前的案子你們查到現在都沒弄清真相,怎么到我這你們查的這么快?是不是當年的兇手有背景,你們包庇他啦?”
“誰說我們包庇?你是在哪看的?”
邵勇臉色沉郁的嚇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翟飛道“我告訴你,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哦,是么。”
翟飛毫無波動道“我是在法治論壇上看到的,隨口一說。”
“叢凝讓你幫她之后,你又是怎么做的?錢雙雙自殺時是一個人在屋里,你又是從哪拿到的鑰匙?”邵勇問道。
“鑰匙?鑰匙沒有。”
翟飛道“我答應她之后把車牌一擋就過去了。
到了錢雙雙住處后,我也是才想起來我沒有鑰匙。……我就動了動她屋的門把手嘛,結果,她根本就沒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