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哪、做什么嗎?”
“馮子浩?”
孔俊寬撓了撓后腦勺“聽說他在市愛華醫院上班,現在是外科副主任醫師。你問他干嘛?”
“了解一下。”
肖然波瀾不驚道“他一個學會計的,怎么去提手術刀了?”
“私立醫院,他大伯給他安排的,他大伯是人民醫院的副院長。”
孔俊寬對肖然遞了個心照不宣地眼色,說道“我聽說他在畢業之后去了什么醫學院進修,回來就去醫院工作了。”
“你和他很熟嗎?”肖然道,“能和我們說說,當年上學的時候,馮子浩的性格、生活方面的具體情況嗎?”
“也說不上熟,就是我有一同踢球的哥們,和他一個宿舍的,我經常去他們宿舍,一來二去也能遞兩句話。”
孔俊寬說道“他就是比較沉默寡言吧,但不內向,只是不喜歡說話,待人還挺好的。
……不過我那兄弟說這家伙好象有精神潔癖,性子有點急,有點暴躁,就是三觀奇正你知道吧,看不得任何污點。”
“他憤世嫉俗?”張磊聯想了到之前的汪凈沙。
“沒沒,談不上憤世嫉俗。”
孔俊寬擺手道“他就是對自己的道德要求比較高吧,如果別人真不改,他也懶得管。”
“愛華醫院是吧?”
肖然在筆記本上記下這個地址,“你那個,和馮子浩一個宿舍的朋友也在本市嗎?能不能把他聯系方式給我一下。”
“手機號是這個,不過他早幾年就去新省發展了。”
……
在孔俊寬家里又聊了一段時間,直到他們的爸媽把兒子送回家,三人這才起身告辭,從小區里出來。
此時已經是晚上將近八點了,三人準備回去,消化掉一天來得到的信息。
“從劉雅潔的回憶中看,席如香的確有過性格、生活方面截然不同的情況。”
莫小北坐在副駕席上,翻著密密麻麻的詢問記錄,“結合那間靈異宿舍,所以要么席如香修煉成仙了,有個分身。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還有另外一個‘席如香’,一個與席如香長的很像的人。”
張磊坐在后排,甩著發酸的胳膊,自信不疑道“還有那個馮子浩,我覺得他也十分可疑。”
“無論他有多可疑,要查的話,也得等到明天了。”
肖然看著路口的紅綠燈,暫時放下腦海中繁多的問題,開口道“你們想去吃點什么?我請客。”
“這個季節,當然要吃火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