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倆下了車就跑樹林里,還以為你倆是殺人犯呢!”
“那感謝,太感謝阿姨們了,阿姨們辛苦了。”李放放連忙道。
“這不是昨天才排查的嗎,今天又有什么情況了?兇手找著了嗎?”那白手套大媽問道。
李放放道“快了快了,跑不掉他。”
“那你們得抓緊,我們這幾十年都沒出過這事,現(xiàn)在我們周圍小區(qū)里,一到晚上都沒人敢出門,還有獨居在家的小媳婦,這些天都不敢在家住,人心惶惶的。”那紅帽大媽鄭重說道。
肖然蹲下身,問道“幾位阿姨在倉園這住了很久了吧?”
“我在這住了二十多年啦,那時候這邊還是筒子樓,當時我才結婚,這一眨眼我孫子都有了。”紅帽大媽感慨著,拍了怕白手套大媽,“我這還算是時間短的,這位可是徹徹底底的老倉園人。”
白手套大媽道“我打小就在這長大。”
“那太好了。阿姨,那棵無患子樹你知道吧?”肖然抬手指了指大樹的方向。
白手套大媽點頭道“怎能不知道,那棵樹打我小的時候就有了,得有一百幾十年了,那時候這邊還是郊區(qū),錦山大道還沒修……”
一說到歷史,白手套大媽滔滔不絕地講了十來分鐘,肖然既沒接話也沒打斷,只等大媽說完,便直接問道“那您知道最近這些年,你們這社區(qū)的女孩,或者誰的女朋友,喜歡在那棵樹下玩,然后因為生病或者意外而去世嗎?——年齡不要太大,如果還在世的話,到現(xiàn)在也不超過三十歲。”
幾位居委會的大媽互相討論了一陣,最后那白手套大媽搖頭道“那可就多了,我們這社區(qū)一萬多人,周邊的小區(qū)社區(qū),也幾萬人,每年總有幾個不治的、意外的,還有些因為搬出去出了事我們也不知道的,說不清、說不清!”
“那您知道多少說多少吧,后續(xù)的我們再調查。”
肖然拿出紙筆,他也自知從此方面入手,可能性不大,真要做個統(tǒng)計,沒幾個月真統(tǒng)計不過來,但既然有了方向,總是要試一試,興許運氣好,迎頭趕上了呢?
“那我可得想想。我記得前些年黃家那小女兒,高考沒考好,就在林子里上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