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月柔切換到另一段監控,從角度上看,似乎是‘忘憂地帶’酒吧入口上方的攝像頭所拍。
畫面中的時間相較于張好離去時要早上三個小時,時間是26號晚10點42分,此時正是酒吧等娛樂場所最熱鬧的時間段,銀河路這一段路熙熙攘攘,人流如織。
沒過多久,神色憂傷帶著失落的張好,背著一款淡紫色的肩包,便從迎湖路方向走了過來,掃了一眼頭上的招牌,推門便走進酒吧。
畫面繼續播放,約莫半分鐘后,單月柔暫停了視頻,將其中畫面一角放大并標出紅圈,圈中有一個模糊的黑色身影,大家心底也都清楚,他就是帶走張好的那個人。
“雖然‘忘憂地帶’隔壁的那家店門前沒有監控,但從這里我們能做出推斷,嫌疑人應該是一路尾隨張好而來。”
單月柔將畫面復原后繼續播放,只見畫面中的嫌疑人,走到門口停頓了片刻,便獨自走進‘忘憂地帶’南側的小胡同,消失在監控之中。
“雖然銀河路和迎湖路的道路監控我們還沒來的及看,嫌疑人第一次離開后去了哪里我們暫時還沒有追蹤。不過我們說嫌疑人早就瞄上了張好,依舊是有依據的!”
看著顯示屏上快進的畫面,蔡望補充道“嫌疑人在第一次離開之后,并沒有再出現于監控中,當然他也可能是在周圍默默觀察,但是,重點是下面這段……”
單月柔將監控視頻快進到27日凌晨1點20分,只見在監控畫面上方的邊緣處,也就是酒吧對面一間小便利店旁邊的小巷子里,嫌疑人的身影從中緩緩走出。
“我們不排除兩段視頻中的身影,是兩個裝扮、身材等各方面都完相同的人,但這種概率太小。”
單月柔提前兜底,“現在我們暫時認定是同一個人,那么他之前是在‘忘憂地帶’旁邊消失的,現在又在路對面出現,顯然,在這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里,他或許并沒有待在酒吧周圍,而是離開了。
接下來就是我們之前判斷的,這個人似乎摸清了張好離開酒吧的大概時間范圍。
這很奇怪啊,按照我們之前對葛青的詢問,她也就陪著張好去喝了兩天酒,加上26號,張好來酒吧一共也才三次,那么這個人,怎么就知道張好會在這個時間點左右離開?”
“要么他是走運氣撞上的,要么他就是選到這個點隨便帶人,如果他的目標就是張好,那他在酒吧里有內應?……內應的話,那他就有同伙,若是同伙,不太可能吧?”張磊述說著自己的看法,但說到最后他自己都不信了。
肖然抱著胳膊,指尖搓的有些發燙,目前來看,跟隨與帶走張好的就是同一個人。
但如果他在酒吧內還有眼線,或者有某種監視手段盯著張好,那么他會是雷大隊之前說的那樣,與犯罪組織有關嗎?
“不是走運氣,也不是隨機下手。”
單月柔抬手指著監控畫面,嚴肅道“你們看,在張好出來之前,還有兩名醉醺醺的女生前后從酒吧里單獨出來,如果嫌疑人是隨即選擇,那這兩個人也應該在他的目標當中。
但是你們看嫌疑人,他就那樣默默地靠著墻角,仿佛沒事人一樣,對這兩名女性沒有絲毫的關注,直到張好走出門的時間點,這人立刻穿過馬路走向張好,沒有半點猶豫。”
“這人對張好很熟。這種熟,如果不是張好身邊的熟人,那他就是對張好做過深入研究,不然也不可能一眼就認出張好!”
何曉麗看著雷大隊道“而且他對酒吧街,——不僅是酒吧街,甚至是整個市區的各個彎彎繞繞都了如指掌,很可能從小就長在臨安,智商很高。”
雷大隊微微頷首,“所以,還要對張好身邊的朋友之類繼續深查!曉麗,這個你帶人去辦,畢竟她朋友、同事你們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