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變態(tài)究竟圖個什么?”
聽完陳昂的敘述,不少人義憤填膺,罵聲四起“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搞些污糟貓的破事,以犯罪為樂,擾亂社會秩序,特么有病!”
初次審訊完畢,雷大隊站起身,黝黑的臉龐上無悲無喜“后續(xù)的事交雷霆接手,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身體是本錢,我不相信這個小丑組織無懈可擊,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們會得到制裁的,但在哪之前,我們不能先垮了!”
“是啊,真是年紀大了,一個通宵就感覺腦袋里跟漿糊似的,想當年兩三天不怎么睡,照樣精神抖擻的!”龐景輝錘了錘腰間盤,感慨說道。
王俊名看了看肖然,附和道“是呀,一代更比一代強,未來終究是屬于年輕人的。”
年輕也得睡覺啊!
肖然自覺以他的意志力熬個兩三天或許可以,不過看到陳昂被送去了看守所,困意很快就找上門來,畢竟這五天來都沒怎么休息過,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狀態(tài),而眼前又熬了一個通宵。
今天的天氣不算好,陰沉沉的似乎又要下雨。
攔了輛出租車,先是去吃了頓早飯,這才回到公寓里舒舒服地洗了個熱水澡,躺到柔軟的大床上,打算再看會比賽錄像,免得白天睡太多導致睡眠顛倒。
結果事與愿違,剛躺下不到一分鐘,肖然便沉沉睡去了,即便手機里的解說激昂澎湃,精神高度緊張下的身體,疲倦了。
據說人在十分困倦的情況下會出現幻覺。
老淳并不困,相反因為剛從酒友家出來,雖有些微醺,但精神卻比往常更加清醒。
站在鎮(zhèn)子邊緣的岔路口上,老淳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凌晨0點11分。
熟記歷法且平時喜歡研究些志異鬼怪的老淳,看到這個時間,腦袋里的第一反應就是四個字正當子時!
在舊時的說法中,子時是一天當中陰氣最盛的時段,尤其是在月圓之時,陰氣猶盛。
城市中的男女自然是不信這些的,對于年輕人來說,沒事在外晃蕩到夜里一兩點再回去睡覺是司空見慣的事。
但對于偏僻的鄉(xiāng)鎮(zhèn),這些個求神燒香的迷信并未完掃除,甚至在年歲較長的叔伯奶奶輩的人群中還很有市場。
老淳四十多了,正是這個年歲的人,而且對這些東西深信不疑。
他在年輕的時候也是不信這些的,當年的他挑著糧食去城里賣,幾十里的山路,半夜回來路兩邊好多亂葬崗他都不怕。
直到那一年于家媳婦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撞了邪,接二連三的半夜要往河里跳,那條河里是淹死過很多人的,大家都說于家媳婦被水鬼纏住了,要被拉去做替死鬼。
于家人著了慌,又是找?guī)煾涤质钦疑衿牛Y果毛用沒有,半夜里人還是出了門要往河里跳,若不是家里人發(fā)現的早及時攔了下來,說不定人早沒了。
最后沒辦法了,鎮(zhèn)上的老人出了個主意,讓二十幾個精壯小伙子卷著鋪蓋睡在于家院子門口,整個鋪一地,借年輕人的火力擋住鬼氣。
老淳當年就是那年輕人中之一,卷著鋪蓋睡在于家大門口。開始幾天并沒有意外發(fā)生,直到大家都松懈下來。
那一晚老淳起夜撒尿,迷迷糊糊著就看見一個穿紅衣的女人搖搖晃晃地往河邊走,方便后老淳打了個激靈,這才清醒過來,連忙把眾人喊起來往河邊跑。
但到了地方人已經沒救了,而且在手電的光照下,眾人一看清河里的情形就嚇跑了一小半,只見于家媳婦穿著紅衣服在水里直立著,就像在水里走著一樣,一頭長頭發(fā)烏漆漆地在水里晃著。
從那以后,老淳晚上再也不敢在亂葬崗里走了。
一晃幾十年過去了,遙遠的恐懼已經淡忘,在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