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吧不大,其內裝修一般,而且大部分的機器是空著的,只有在幾個角落,有些許青年在組團打游戲。
且不說此時正值上班期間。
在如今這個互聯(lián)網(wǎng)高度發(fā)達的時代,大眾上網(wǎng)輕而易舉,而且電腦亦是尋??梢姡斈甑哪欠N網(wǎng)吧里客人爆滿的情形,至少肖然個人感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出現(xiàn)了。
站在網(wǎng)吧里,不用李經(jīng)理指認,肖然搭眼一看,便基本確定了李經(jīng)理花錢雇的那幾個小痞子。
作為一名刑事警察,敏銳的觀察力是基本技能,有經(jīng)驗豐富的老刑警,甚至能在上百號人中,僅憑只覺就能判斷出那些人有問題。
更何況肖然還有外掛這種超科技能力。
李經(jīng)理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不過大家通過他目光的方向,也清楚了那四個正在后墻位置連排而坐的流里流氣的小青年,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于是眾人便不約而同地分散開來,呈半包圍陣型靠了過去。
“喲,大叔來……”
憑著本能的第六感,其中一名扎著耳釘?shù)那嗄晏痤^,看到李經(jīng)理立時咧嘴打招呼。
不過話沒說完,這青年便注意到李經(jīng)理身周面色不善的肖然等人。
他臉色有些難看,悄悄拍了拍身邊的人,站起身擠出笑容道“呵呵,叔你這是做什么?
是,我們當時開的價是有點高,但打人也不是小事啊,而且我們把那家伙打的也挺慘,我們還挨了幾下呢,您不能不認賬啊。……呃,您要真不滿意,我們再把錢退給你點?”
得,這幾個小子還以為是李經(jīng)理心生后悔,帶人找他們返賬來了。
由此看來,這幾個家伙或許也不是第一次干這事,不過他們難道就沒注意到,一邊還有人舉著記錄儀在錄像么?
肖然從口袋里拿出證件,在四人眼前展示了一下,“警察,出來!你們四個涉嫌故意傷害,跟我們走一趟!”
看到肖然的證件,四個小青年一下蒙圈了。
反應了好幾秒,那耳釘青年才尖聲焦急叫道“不是、是、是我們打人是這老小子花錢雇我們的,憑什么抓我們?。 ?
另一名高個青年有些沖動,看到警察找到面前,大怒著揚起拳頭要去打李經(jīng)理,“馬勒戈壁,老狗筆你玩我們!”
高個青年剛竄上來,就被蔣楓一把抓在手里,頓時便如被老貓咬在嘴里的小雞崽,兩腿蹬的歡快,就是動彈不得。
“干什么?在我們面前想打人是吧!”
蔣楓憨厚聲音一起,四個小青年立時噤若寒蟬,心中默默估量著蔣楓那夸張的胳膊,一拳打暈一個,應該不成問題吧?
“不止是你們,他雇你們他也跑不了!”
肖然說著,讓人收起了四個小青年放在桌上的身份證,帶著幾人上車回到了隊里。
經(jīng)過簡單訊問,四個小青年對于他們毆打劉海柱的事情供認不諱。
他們所交代的,與李經(jīng)理交代的也完吻合,并且四人亦能證明,他們在10號毆打過劉海柱之后,便沒有再找劉海柱的麻煩。
由此,劉海柱尸體上最早出現(xiàn)的傷痕的情況便基本摸清,而且可以基本確定,李經(jīng)理等人與劉海柱的死沒有關系。
不過他們涉嫌指使他人打人,以及故意傷害,致人輕傷,盡數(shù)被刑事拘留。
城市又悄悄被夜色所籠罩。
會議室里,肖然敘述完情況,扭頭看了看窗外的天空,雖然什么也不看到,但憑他積攢了一年的氣象感覺,或許最近又要下雨。
邵勇看了看寫白板上的照片、箭頭,開口問道“死者尸體上的最早的傷痕,現(xiàn)在算是清楚了,后兩個時間點的傷痕,現(xiàn)在查的怎么樣?”
何曉麗伸手指了指皮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