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停許久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味道。
此時(shí),肖然與梅鵬、蔣楓來到了一家鋁合金鋪?zhàn)?,店老板是個滿臉橫肉的壯漢。
從派出所登記的前科人員信息上看,這名壯漢以前因涉嫌故意傷害,把他的女朋友打成了重傷,三年前剛放出來,出來后就做起了這個小生意。
值得一提的是,在來的路上梅鵬對肖然講,此人因?yàn)槭潜凰笥阉瓦M(jìn)去的,所以對女性一直很仇視,出來后也不愿結(jié)婚,就一個人懶懶散散的過著。
三人走進(jìn)那壯漢的合金店,只見店里混亂的堆放著各種長短不一、粗細(xì)各異的金屬結(jié)構(gòu),就連店里唯一的木制桌子上,也被放了一大堆合金管。
桌子唯一空出來的一角上,放著一個缺了口的粗瓷大碗,碗里還有半碗快要凝固的面條,也不知是什么時(shí)候剩下來了,中間還插著一雙臟兮兮的筷子。
瓷碗旁邊還挨著一雙腳,順著腳往桌子里面看,在桌后破椅子上癱坐著的,便是那壯漢,他一手拿著手機(jī),一手夾著香煙,歪頭低眼盯著屏幕。
聽見有人進(jìn)來了也沒抬頭,很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要什么自己看!”
“不要東西,有事找你?!泵幅i冷聲道。
那壯漢抬起眼皮,肖然與蔣楓他不認(rèn)識,但梅鵬卻是每年都要和他照面的??汀?
見警察上門,那壯漢并沒有絲毫緊張,反倒是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瞪著梅鵬道“我說,這還有完沒完?
年前不是剛來過嗎,這才多久又來!我是進(jìn)去過沒錯,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出來啦,我現(xiàn)在是有人身自由的,你們這么天天盯著我有意思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沒事干了要天天盯著你?”
梅鵬冷著臉反嗆一句,接著道“這次找你是走訪,有人我們這附近有人失蹤了,問問你知不知道情況!”
“失蹤?失蹤你找我干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我當(dāng)年進(jìn)去是打人,我可不干綁架勒索的勾當(dāng)!”那壯漢不耐煩道。
“本月2號至號,你在什么地方,都做些什么?有誰能給你作證?”肖然開口問道。
“2號號?”
壯漢翻了翻眼皮,說道“我就在這店里啊,守著店做生意,還能做什么?你要問誰能給我作證……”
壯漢略一停頓,將放在碗邊的腳從桌子上抬下來,“那我就說不出來啦,我邊上的賣包子的老大媽天天見我,那兩天來店的幾個客人你們也可以去找找,但是他們是誰,我記不得。”
壯漢說的很隨便,肖然又簡單問了幾個問題,總體沒有觀察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正義之眼對其也沒有反應(yīng),于是便沒再與他多說,轉(zhuǎn)身與梅鵬、蔣楓出了合金店。
趁著晚飯的時(shí)間,肖然三人又走訪了幾戶人家,但得到的回答一如之前,都是沒有見過郭奕蕾,也沒聽說那兩天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時(shí)間悄悄走到晚八點(diǎn),何曉麗聽到情況后也打了電話過來詢問,肖然簡要做了匯報(bào),何曉麗聽了,讓他繼續(xù)按照計(jì)劃調(diào)查,晚上的值班有人代他。
肖然這才想起來,今晚是排到他值班的。
掛斷電話,肖然與梅鵬、蔣楓正要前往下一個目標(biāo)點(diǎn),口袋里的手機(jī)卻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李放放打來的。
“肖然,有發(fā)現(xiàn)!”
李放放急聲道“我們在永橋村后面的一棟廢棄廠房的一間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血跡與衣物,很可能是郭奕蕾留下的!”
“注意保護(hù)現(xiàn)場,我們馬上過去!”掛斷電話,肖然與梅鵬、蔣楓緊忙趕向李放放所說的那處廢棄廠房。
路上聽梅鵬將,那地方以前是個面粉廠,后來經(jīng)營不下去便倒閉了。
由于廠子是建在老板自家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