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抱著胳膊,搖了搖頭,雖然他心理傾向于就是這個孫鐵霄,但現(xiàn)在無憑無據(jù),也不好妄下結論。
再說了,萬一是這個孫鐵霄出獄之后,犯下了其他的事才引起正義之眼反應的呢?
“身高體型是有點像,但不能因為只是像,我們就認定是他了。”
肖然看著孫鐵霄的照片,謹慎說道:“不過既然我們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的方向,不妨就查查這個孫鐵霄,像他這樣被定性過有心理障礙的,肯定是被重點關注的,可以找一下他的聯(lián)系方式,試探性聯(lián)系一下他或者他的家人,再讓情報科試著找一下他出獄之后的動態(tài)信息,如果他有租房住的話,記一下他住處的地址。”
“好的,這些都沒問題,都是明面上的,很好查,交給我們了。”張磊胸有成竹道。
禾亮突然抬頭,看著張磊問道:“磊哥,你們技術中心不是能給手機信號定位嗎,要不要確定一下他的位置,繪制一下他過去幾天手機信號的移動路線?”
“你想什么呢,真以為我們搞技術不要成本啊。”
張磊好笑道:“首先這個人我們就是瞎貓找死耗子隨手查查,沒有對他進行立案偵查,所以我們是不能對他進行技術監(jiān)測的。
再說了,就算他是嫌疑人,現(xiàn)在請求技術偵查的案子都能排到下個月了,除非你是大案子有專案組可以優(yōu)先插隊,不然的話,你等技術偵查申請下來,嫌疑人我們說不定都找到早了。”
“是這樣啊。”禾亮恍然大悟。
暫時確定收集孫鐵霄的信息之后,肖然他們便立刻行動起來,不過查了一圈之后,雖然找到了孫鐵霄的聯(lián)系方式,但試探性撥打之后卻提示關機。
另外也沒有查找到孫鐵霄此人有租房的記錄,甚至連他是否人在臨安都不能確定,總而言之,自從出獄之后,孫鐵霄此人就像是泥牛入海一樣,幾乎消失的無影無蹤。
“暫時就這樣吧,查不出來就不查了。”
肖然看了看窗外已經(jīng)升到老高的太陽,雖然孫鐵霄這樣看似在社會中沒有下多少痕跡的現(xiàn)象,在別人看來稀松平常,但在肖然看來,已經(jīng)被正義之眼預警的孫鐵霄,很有可能是在憋著大事。
“行,那就這樣了。這都上午十點了,咱們回去補覺,養(yǎng)足精神晚上看咱們肖隊表演。”張磊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笑道。
“我又不是耍猴的,看什么表演,我要有表演,我第一個把你牽出來溜圈!”
肖然指著張磊調侃道,接著讓眾人收拾好東西,打卡簽到之后,便下了值夜各回住處休息了。
下午四點半,鬧鐘鈴聲準時響起,肖然抓了抓頭發(fā),赤著腳下床拉開窗簾一看,外面的太陽都跑到西方快要落山了。
洗漱完畢之后,肖然認真地吹了個發(fā)型,從衣柜里找出一套平常自己很少有機會能穿到的衣服,這些都是他老姐給他送來的私人訂制。
因為比較修身不適合劇烈運動,穿上之后也太過好看有些顯眼,所以一直都沒穿過,直到今天才有了用武之地。
既然嫌疑人看見帥哥就想給人毀容,那他今天就要做馬飲路上最帥的仔,看看這個嫌疑人能不能忍住!
登上一雙低幫馬丁靴,架上一副墨鏡,吹著傍晚的微風,肖然開著老伙計來到市局。
此時隊里還沒下班,大廳接警處的小姐姐看見有人走進來,最開始也沒想到是肖然,還以為是什么偶像有事找上門來,心跳驟然減速,試探問道:“您好,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肖然風輕云淡地摘下墨鏡,微笑應道:“怎么,不認識了?”
剎那之間,時間與空間都仿佛凝固里一般,不僅僅是接警臺后的小姐姐,就連旁邊正在辦事的二隊的程宏毅和李海,也都瞪圓了眼睛愣在當場,仿佛